“好累,你干嘛这么拼啊?只怕这回身上的伤痕得十天半个月才消。”萧勾陈侧转脑袋瞪了傲宵一眼,“也不悠着点。”
傲宵回瞪了萧勾陈一眼:“行啦,打人不打脸已经够给面子了,你身上的伤痕得十天半个月才消,我就没有吗?”
“打一架可真痛快!”萧勾陈傻笑着。
“这种打一架找痛快的日子结束了。”傲宵给了萧勾陈个放大的笑脸。
怔了怔萧勾陈才反应过来,他猛地坐起来双手一抓抓住了傲宵的前襟,他顺势也坐了起来。
“放手。”傲宵直视着萧勾陈,“我没开玩笑。”
萧勾陈缓缓松开手神色有些恍惚:“小张公公透露什么了?”
“咱们要离开永安殿、离开皇宫了。”傲宵在萧勾陈的耳畔低语。
“什么?”萧勾陈话出口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傲宵那笑容想要抑制都抑制不住:“当初我进宫的时候,小八就说快的话在她生辰的时候就能离开皇宫了。”
眼中的光彩骤然黯淡了下来,萧勾陈勉强露出笑容:“恭喜你了。”
“恭喜我?”傲宵愣了一下后伸手就朝萧勾陈的肩膀上不轻不重捶打了下,“什么恭喜我,是恭喜咱们。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萧勾陈整个人跳了起来:“我当然想了。”
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傲宵又继续问道:“你想不想离开皇宫?你舍得吗?”
听这话萧勾陈呆住了,半晌后他才悠悠说:“想,过去舍不得是因为母后,现在没什么舍不得了。”
傲宵这才将刚才小张子公公说的话转述了一遍,萧勾陈听了之后沉默许久。
虽然小张子传来的不过是简简单单几句话,不过傲宵和萧勾陈都是聪慧至极的人,他们俩一下子就听出了端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的意思是告诉他们俩到哪儿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但也明显是暗示会将他们送离皇宫。
至于后来那句“全凭各人造化好自为之”则有无数的遐想,只是眼下他们俩尚未完全领悟。
“反正我觉得肯定与我家小八有关。”傲宵说起小八那是满满的自豪。
萧勾陈脑海中灵光一闪:“这么说来,欧阳太傅请假好几日了,只怕他也是早就知晓这事了。”
“难道师徒缘尽了?”傲宵依依不舍地说。
抬手轻轻按住傲宵的肩膀萧勾陈说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我倒想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傲宵接口说道。
萧勾陈想起欧阳冶更有诸多的不舍,毕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他来到他的身边,也算是唯一陪着他渡过最艰难日子的人,所以他对他除了师傅与弟子的情谊之外还有感恩。
“时间紧迫,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快想想必须要带的东西,当然只能是随身携带的小物件。”傲宵提醒萧勾陈道。
没想到萧勾陈却将目光落在门口处,不用他多说傲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随身携带的东西是一回事,可门外那人却是个问题。
门外那人指的自然是方安了,此刻他安安静静站在外头目光落在远处,或许是感应到了他忽然在门边探头朝内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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