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就走了。
白锦瑟顿时有些难受,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没主动开口喊谭逸飞。
谭逸飞走了,白锦瑟打算去敲墨肆年的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墨肆年提着早饭出来了。
他看着白锦瑟,轻笑:“我听到外面有开门声,就猜你起来了,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早饭,方便带的!”
白锦瑟看了看他手里的袋子,接了过来。
两个人出了门等电梯。
白锦瑟看着闪动的红色数字,突然道:“墨肆年,你说谭逸飞这是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了吗?”
墨肆年一愣,眸子闪了闪,眼底不由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
他伸手帮白锦瑟把脸颊上的头发,拨弄到耳后,开口道:“他才23岁,想事情不够成熟,你别搭理他,等他自己过了那个劲就好!”
墨肆年也没说,让白锦瑟以后都别理谭逸飞。
毕竟,谭逸飞好歹照顾了白锦瑟六年,墨肆年不想让白锦瑟觉得自己心太冷。
可事实是,除了对白锦瑟,墨肆年对谁心都是冷的,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白锦瑟听到这话,也没有反驳:“你说的也是他到底和我差了五岁,想事情的方式不同!”
墨肆年赞同的点头:“三岁一个代沟,你跟他快差两个代沟了,别想这些了,去看展,我希望你开心点!”
白锦瑟抿了抿唇,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开始吃早餐。
白锦瑟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了,路上堵车,她跟墨肆年到画展现场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她交了门票,跟墨肆年进了门。
画展布置成了长廊模式,每隔一段,就有一副画作,进了门,是一个颜色绚丽的晚霞,美的有点惊心动魄,后面的,风格就变多了,有风景,有人物,白锦瑟走的很慢。
墨肆年有事儿出去接电话了。
突然,一副画作映入白锦瑟的眼帘。
那是一副什么样的画呢,白锦瑟有点说不上来,看着像是一个满怀心思的女子坐在窗前,可是,女子却没有画脸。
是的,女子的脸是模糊的,可她却给人一种满怀心思的感觉,白锦瑟觉得有些意思。
她盯着画作,不由得往前走了两步,结果不一小心,撞到了人。
白锦瑟赶紧道歉,却没想到,一抬头,看到个熟人,她有些错愕:“楚先生!”
楚修辞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神情还是如同第一次见面时的冷漠,他错愕的看着白锦瑟:“白小姐”
说着,他扫了一眼墙上的画,眸子闪了闪:“你也喜欢令妹的画?”
白锦瑟有些诧异:“这是沈小姐的画?”
她这是才注意到,右下角有署名,只是一个町字。
她点了点头:“沈小姐的画,画的很好,不亏为天才少女画家!”
是的,沈町然成名很早,大学的时候,一副意境颇深的高山风景图,就卖出大价钱,后来陆续创作,作品也经常被外界称赞。
楚修辞目不转睛的看着沈町然的画,接受了白锦瑟的称赞:“她的确很有天赋!”
不知道是不是白锦瑟的错觉,他从楚修辞冷漠的眼神里,居然看到了他看这幅画时,眼底似乎有一种说不上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