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医生住在考点对面的小旅馆里,虽是单间条件非常简陋,隔音效果也差,她经常抱怨隔壁房间各种噪音影响复习。但也没办法,经济水平就这样,以她的工资收入一口气在这儿住半个月已是不菲的支出。
再三惦量,白钰没去那家小旅馆,而在不远处五星酒店订了间标准房,逻辑是越小越乱的旅馆越容易被偷窥、监视,相反四星五星酒店在管理方面更规范些,安全性也更有保障。
——很多沿海城市都有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即四星五星酒店基本不在扫黄范围,除非有人举报或发生重大案情如命案等等,从而最大限度保证外地人来的有钱人(大都是来做生意的)吃好玩好睡好,营造和谐宽松的投资环境。
相反那种主要为低收入群体服务的小旅馆,手续不全、运营不规范,证件登记、消防、治安、卫生等随便一查一大堆问题,不查它们查谁?
接到电话,琴医生十分钟就来了。
一进房间两人便吻在一起,搂抱着从门口移到那张圆形水床上时,均已身无寸缕。
琴医生是太干涸了,但不知为何在他抚摸之下立即水位暴涨以致泛滥成灾——她说第一任男友都不曾有过这等待遇,而前夫更每每毫无情趣地开始草草了事结束。
她很恐惧,担心自己形成对白钰的依赖心理,学医出身的她很注意心理方面的管控,避免沦作他的附庸。
然而到了床上,在他身下,她总是迅速沦陷于他的猛烈炮火,心甘情愿被他掳掠,被他冲击,被他撕成粉碎,完全失去意识
或许高档封闭的环境使她身心放松,战至酣处她不禁大声呻吟,让白钰更是**盎然,如狼似虎的攻势如潮水般一波紧似一波!
“白钰,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鸣金收兵后她奄奄一息道,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全身每个部位、每个骨节都说不出的舒服,仿佛吸毒后吞噬般的愉悦感。
白钰没说话。
他尤如跑完马拉松的选手,已累得说不出话来。
琴医生是迄今为止能够让他发挥体内最大潜能的女人,相比初恋女友的单纯无知,当时可真是纯结啊,两人什么都不懂茫然地摸索;相比蓝依的青涩害羞,好似易碎的瓷器他总担心弄坏了
齐晓晓呢?
很投入很狂野,可总有些说不出的现在通过琴医生的***才知道,有的女人在床上更“女人”,这是天生的。
迷迷糊糊睡到天黑,两人醒来相视一笑,这才问起复习情况。琴医生说专业基础和专业课应该没问题,但英语对自己太难了,因为研究生毕业后在平时工作中很少用得着,全靠死记硬背效率很低。
白钰说在职的医学类考生都是如此,倒也不必惊慌,英语对你来说是弱项别人也未必好到哪儿去,主战场还是专业,反正导师那边都说好了只要达线接下来一路绿灯。
别给我施加压力,越想成功往往越达不到目标。琴医生说。
白钰古怪地笑笑,说我觉得压力还不够
琴医生感受到他的膨胀和坚硬,吃吃笑道晚上九点半的火车,来得及吗?
白钰还是笑,贴在她耳边说吃个快餐
结果
也没快到哪儿去,倒把琴医生弄得一滩烂泥似的再也爬不起来。一看时间,白钰忙不迭爬起来穿衣,两三分钟就整装待发。
“哎——”
琴医生软绵绵道,“退房手续怎么办?”
白钰轻吻她的后背,道:“我跟前台说好了,房间一直用到你考完为止食宿都饮食在内,账单自动从我卡里划扣预祝考试顺利,心想事成。”
说罢拎着包飞快地离开,琴医生都没来得及再问。
傍晚路过酒店大厅时瞥见标价,标准间每天1100元,会员价880元,距离考完还有六天,单房费就5000多元,抵得上他这个副乡长一个月工资了。
小小年纪挥金如土,哪来这么钱供他挥霍?琴医生才想了半分钟便进入梦乡。
两场鏖战,她太累了。
原定第二天上午开党委会讨论研究明年工作规划,这是白钰连夜从省城辗转赶回苠原的原因。不料捧着汇报材料、笔记本、茶杯来到三楼会议室,却被告知简刚临时有急事去了县城,会议取消,后续时间待定。
“说取消就取消,太不严肃了。”回办公室途中白钰嘀咕道。
包育英使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他办公室,反锁上门,包育英面露笑意道:
“简刚慌了”
昨天县**局将简功换了牢房后,一夜工夫他被“狱友们”折磨得脱了人形,早上绝望地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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