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民间的鸡血和喜悦,正往北方集结的新军也持续受到东海战报鼓舞。
这对军心大有帮助,穆桂英,马金偲,狄咏正在不遗余力的宣传海军的精神。
此番来说北方战区指挥官就是这几个家伙,而不是富弼。最早时候仁明殿会议上,大魔王极力不给富弼军事指挥权,就是为此铺垫。
穆桂英作为一个大宋军中的特殊人物,老牌将帅,勇武的象征,位列军事主官,但其实主要是用她的牌子和精神,镇住各军将领和各个士兵。虽然是经过初步改编的新军,但出生主要都是大宋上四军,若没有穆桂英作为主将居中,则大魔王担心不利于新军官和老系上四军兵源的相互磨合。
真正的指挥官是马金偲,狄咏,以及全柏林。全都是最早抚宁党出身的人。
马金偲任职“常务行军副总管”,狄咏是代表枢密院的政治委员,全柏林是“参谋长”。这些就是前敌委员会常规配置。各人权限大魔王已经做出了详细规定,军事部署原则上马金偲决策。政治思想以及敌后工作的开战和宣传以狄咏为主。与此同时,全柏林参与全面配合,拥有对马金偲的否决权。
这样的安排对不对大魔王心理没底,之所以给予全柏林这样的权限,是因为现在大魔王也不确定北京战役是否就是梭哈节点。如果不是,那么当年全柏林在无为县的战斗风格,以及在抚宁县剿匪战争中的表现,就会是大宋新军的救命稻草。
这场战争输不起,所以其实说起来,狄咏和穆桂英最讨厌的就是全柏林这个光头佬的风格,整天说这家伙是逃兵。哪怕有大魔王背书说“他打不赢才跑的嘛”,穆桂英和狄咏也仍旧不理解他。
就是这个原因,当年很长一段时间内全柏林就被大魔王调离,不参与抚宁军的管理事宜。
至现在,启用全柏林于前敌委员会中的重要权限,大魔王内心里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已经没其他路走,做出决策要尘埃落定之后,才知道对错。
与此同时,大魔王并不能为海军的大捷喜悦很久,就被烦的头大。
因为海军来人打官司了,把近乎半个工业司放在火上烤,而许浪山就是被集火的风尖浪口。
陈二狗也不知道是闹哪样,吃了枪药一样,指责出云岛海战中,机械故障导致了“舒州号”战舰动力丢失,被集火五十多炮,致使六十多个海军伤亡就是许浪山他们厂的锅。
这批海军是火种,阵亡六十多个的确让人心疼,但具体的责任还要经过调查确认。就算是许浪山他们厂的责任大魔王也头疼,可以职责,但硬要说海军阵亡是许浪山造成的这的确过分,不利于团结。
另一边,许浪山很诡异的拿到了舒州号的航海日志,来枢府应诉的时候道:“海军这些龟儿子的航海日志是修改过的,他们的日志表明只少数时候到达过三十一节速度。我就奇怪了,我厂机器是留有很大余量的,虽说纸面数据必须保持三十节以下,但怎么可能轻易出毛病。结果我也动用资源私下调查了一下,有消息,他们并非所谓的少数时候上三十一节,而是长大十小时处于三十三节航速,在最后时刻不经过缓和,更丧心病狂的飙到三十六节。有没有良心,这种情况下只一组轮机故障已经很不错。休想拿修改过的航海日志来敲诈勒索我厂!”
代表海军来打官司的并不是军伍老粗,这些家伙逆天了,还请了一个海州当地有名的秀才状师来。
当着大魔王、工业司、大理寺诸多官员的面,那家伙捻着胡须道:“作为国战时期特供海军的动力系统,需要慎重又慎重,诚然,舒州号航海日志记录的有些‘模糊’……”
“模糊?这叫丧心病狂的篡改好吧!”许浪山打断。
预感到大理寺老夫子们的脸色像锅底一样,鉴于他们一向看轻军人。于是大魔王也不怀好意的瞪着许浪山,意思是“你在敢在这最高法院提及海军篡改航海日志的事,我就和你没完”。
许浪山最了解衙内爷,知道他会私下处理,却不会于这个场合放纵对海军不利的言乱,于是只能消停了,等着海军请来的状师接着说。
秀才状师道:“诚然航海日志较为模糊些,但军人老粗们么,也不能于文笔上对他们要求过高,有记录就不错了。海军承认航行过三十一节航速就等于超限,但源于作战任务需求,也由不得他们。事实上同一批、同工艺标准的机械就应该一个样。在海军超限使用情况下、若全部机组出问题,那或许可以看做是超限使用的后果。但事实上其余轮机正常运行,只其中一组出事,这就算意外。于是相比于其他正常机组,我有理由相信是工艺材料上的偷减,造成了机器性能不一样的事实。”
就算文人出身,但一向比较直爽的许浪山也不禁半张着嘴巴,非常头疼这讼棍。
大魔王也很头疼,这家伙的逻辑某种程度上是存在的。这是立场不同所带来的冲突,这种情况真如秀才说的一样,若全部轮机一起在超限时出事,许浪山相反就没问题。正因四组正常只一组出事,才容易确立“五台同批次的特供轮机、却不同的制造标准”逻辑。
但是,不搞制造的人很难理解许浪山的难处。
只有大雱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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