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贤王殿下都到了,此人莫不是以为自己的身份比贤王殿下还要尊贵?”
“好啦,好啦……今儿要不是下雨,你们这些年轻人都要去晒诗文抢荷包去了,也未必就会和我们这些‘老人家’在一起饮茶扯闲。”景行见有人已是把自己扯了进来,张嘴打起了哈哈:“又不是朝会。连国师大人都没说什么呢,你看看你们……”
他伸出手去广袖一挥已是把那些人都指到了:“年轻,就是沉不住气!”
“呵呵!”徐金蟾一直小声地与景姃说着话,她回头望景行坐的方向望了一眼轻笑道:“嫂嫂,贤王殿下说话真是有趣!他才多大,倒在我们这些人中当起了老人家了……”
“他啊,现在性子确实活泼了些。”景姃心里有事儿,一直没有注意众人都说了什么,也只有景行说话的时候她才略略的听一听:“当初你若是这样说多好,嫂子倒愿意你们能成了一家,也少了多少烦心事!”
“嫂子!”徐金蟾赶紧使了个眼色止住了景姃的话茬,她对着三郡主轻轻的摇了摇头。
“王爷,您都成了老人家了,怎么也不着急把婚事办了?”有人才说了这句,众人便异口同声的附和道:“陛下去年就下了旨,这都一年了,我们何时才能吃上殿下您的喜酒呢?”
燕之被小厮引着走进园子的时候正听见景行笑着说道:“本王的婚事早晚是要办的,到时候你们谁也别想跑!先把贺礼准备好……”
燕之站住,紧紧的抿进了唇瓣。
她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他,更没有想到自己才来就听到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这样的一番话……
“姑姑?”阿文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我不看大枣树了,咱回去吧!”
“燕姑娘,请这边来!”领路的小厮听见身后没了脚步声转身催促道:“国师大人说了,里面就等您了!”
“走吧,都到了,怎么也要看看再回去。”燕之握了握阿文的小手,对着他笑了笑:“姑姑没事……”
院子里的青年男女们的说笑声被一阵清脆的‘哒哒’声打断,众人或是闭嘴或是蹙眉齐齐的望向花园的小径,继而是一阵难得的安静。
青石铺就的小路上一名身材高挑纤细的女子撑着油纸伞缓缓的走了过来,烟雨蒙蒙里她身上白色的纱衣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扬起,偶尔会从裙摆处露出她踩着木屐的雪白的一点足尖……
油纸伞遮住了她的头脸,坐在回廊和亭子里的人们只能看到那只握住伞柄的手,白皙得如玉雕成!
就在不经意间,燕之走出了一副水墨青烟的画,她成了画中人……
“胭脂?!”景行脱口而出扶着案几站了起来,而燕之已经走到了流觞亭前对着同样起身迎向自己的水轻舟点了头:“国师大人,我没有来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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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是故意不写,就是没时间。
老妈这次病的厉害,治疗了一个多月效果甚微,仍旧不能动弹,并且情绪极其不好,爱哭爱闹,小孩子似的。除了她睡觉的时候,只要看不到我便会哭闹。
最近码字都是这个时候贴出,那是因为这个点我儿子下学了,能帮我看着老妈一会儿。
大家追文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