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麻烦不麻烦,现在说这个话不是见外么。”燕之扭头对着徐金蟾笑着说道:“听人家说,昨天我把你从徐府里抢回来的事儿就传的满城风雨了。”
“啊?”徐金蟾抬头慢慢的转向燕之:“怎么没人告诉我呐!”
“嗤!”燕之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告诉你又能怎样?堵上这些人的嘴?”
燕之抬手在徐金蟾的背上拍了下:“挺胸抬头!你才多大啊,怎么就勾胸搭背的。”
“我真羡慕你!”徐金蟾果然挺直了脊背,她对着燕之也笑了笑:“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那是。”燕之装着得意的模样高高的扬起了下巴:“放眼帝都,有谁敢在你家门口抢人的?”
“我娘说,和刘家的婚事已经作罢,刘家昨天就差人把我的生辰八字书送回来了。”徐金蟾在燕之耳边小声说道。
“识相……刘家还挺上道。”燕之点点头对着徐金蟾说道:“我得恭喜你啊!”
“我娘说,这么一闹,怕是以后我都不好许配人家了。”徐金蟾往左右看了看,见就她们两个人才接着说道:“那我也不怕,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没有关系,好过嫁进刘家当填房。”
“这话说的对。什么都能凑合,唯有婚姻之事凑合不得。”燕之这话是有感而发的,不仅是说给徐金蟾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辈子好几十年呢,凑合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国师大人回了国师府。
下了马车水轻舟衣袍都没有换便径直去了梦高殿。
一只脚迈进了殿门,他已经看见了那柄被丢在椅子上的折扇仍好好的躺在上面,水轻舟抿紧了嘴唇。
没有他的命令下人们是不敢随便动国师大人的东西的,所以梦高殿虽然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可这柄扇子却还在原处。
走到椅子前拿起折扇,他正反都看了,这才死了心。
扇子没有一点破损,还是那把好扇子。
狸奴对这柄扇子不感兴趣并没有撕咬它,水轻舟想让绣雪当帮凶毁了这柄扇子的计划失败了。
绣雪可是最好撕纸的,尤其喜欢在纸上磨尖尖的指甲。
水轻舟原想着自己晚上回来的时候,这柄来路不明的扇子早就被自己养的狸奴毁尸灭迹了,并且是畜生毁的,她谢二小姐总不能和只小畜较劲。
值钱的折扇他也存了几把,三天后,他再还她一柄好扇子就是了……
手里的这柄扇子,水轻舟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它从国师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