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独眼那小子抓了几个壮丁。”吃过饭食,又率队检查了一遍围好的栏圈。看着里边的十几个孤魂野鬼,队正扶了扶头上的铁盔自言自语道。这次上峰有令,每抓获一个壮丁就按斩首一级来论军功。比起上阵杀敌,队正觉得这次的活儿简直就跟白送军功没什么分别。他决定抓满50人再回营交差,自己独占20个,其余30个就让崽子们去分吧。
“大人,回营安歇吧。”两个亲信跟在队正身后轻声提醒着他道。这天儿也不早了,不早点睡明天怎么早起去抓壮丁呢?亲信们打着哈欠,跟在队正后头向帐篷里晃去。
“给我倒碗水来,妈的晚上吃咸了。”躺在用木板搭建起的简易床铺上,队正咂巴了两下嘴对亲信说道。
“大人慢点儿喝。”亲信端来一碗水,放到队正的床头对他说道。水碗才放到床板上,就看见水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队正端起碗来琢磨了一下,然后一个翻身趴到地上侧耳细听起来。
“吹角,有骑兵!”稍过片刻,队正慌忙从地上起身对左右大喝道。来历不明的骑兵,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在这之前,他必须集结队伍做好迎敌的准备。
“嘟呜!”山坳内的军营里传来一声悠扬的号角声。我拔出符文剑,猛地向那军营一指随后催马疾奔起来。身后掌旗官将旗杆夹得紧紧地,旗头斜斜指向我剑锋所向之处。
“驾!”十八催马来到我的身侧,挺枪隐隐护住我侧翼随我向前猛冲起来。百余骑铁甲紧随其后,带起了滚滚烟尘。
“何人纵马,来将通名。”一伍步卒挺枪执盾迎了过来,远远站住脚跟对我大声喝道。
“冲过去。”我剑锋直指那伍步卒大吼一声。
“希律律!”一阵马嘶声过后,那伍步卒已经被铁骑冲碾得尸骨无存。
“结阵方圆,盾在外,长枪次之,弓弩手准备...”远远传来敌军的号令声,随着彼此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已经能够看见那闪着寒光的枪尖和箭簇了。
“蒙马眼,楔形阵冲散他们。”从马鞍下抽出一抹黑布,我啪一声迎风一抖,口咬剑锋抬手就给战马蒙上了双眼。
“嘟呜...”掌旗官腋下夹着旗杆,腾出一只手来拿起号角昂首吹响。
“放箭!”队正嘴角微微颤抖着,眼看骑马队越来越近,一咬牙大喝一声。
“嘭嘭嘭!”二十来支箭簇对着我就射了过来。
“典狱长十八在此,贼军休得放肆。”十八猛一夹马腹打马冲到我的前头,一抖枪身将箭簇挑了个七零八落后怒吼一声。
“加速冲过去,准备投矛。”十八掩在我身前,替我格挡着冷箭。而我则是高举符文剑对身后的掌旗官吼道。
“嘟呜,嘟呜...”掌旗官听得我言,连连吹响了手中的号角。号角声响,他双臂紧执旗杆,前后晃动了数次。
“咻咻咻!”百余骑兵见状探手于身后,抽出背囊中的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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