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许在欧洲的销售领域是专家,是能手,但在国内,语言的不通,文化的差异,生产知识的贫乏,都让这些老外在生产和管理方面成为了名幅其实的老外。无奈之下,谢水盈不得不接受严宁的意见,在企业初步走上正轨以后,立刻带着几名助手,乘飞机返回京城,准备通过猎头公司寻找一名职业经理人作为投资方代表长驻东海。
送走了谢水盈,严宁忙碌的身影终于慢了下来。飘飘洒洒的雪花随风轻舞,十一月份的北江,已经算是踏入了冬季,天寒地冻的,整个街面上都看不到几个人影。严宁卸下一身的疲惫回到家中,在老妈不断地询问声中强睁着双眼应付着。
老妈很生气,谢水盈初次到榆林来,只在严宁家露了一次面便忙着企业发展,不见了踪影,早在严宁上大学的时候,老妈、老爸特意到京城拜访严宁的老师谢天齐,初次见到谢水盈就稀罕的不得了。按照严宁老妈的想法,这次谢水盈到榆林来开办企业,又特意上门看望严宁父母,于情于理也得招待一二,吃吃喝喝就不说了,就是住在家里也是应该的。当然了,要是严宁能把谢水盈娶过门,让师姐变成了儿媳妇,老妈更是会欢喜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和老妈好一番解释,总算把老妈不氛的心情疏导了过来。吃过晚饭,严宁跟老妈在老妈带着询问的目光注视下走出了家门,径直来了曲遥琴的小院。这段时间一直陪着水盈姐整顿企业,不觉的有些冷落了曲遥琴,好几次看到曲遥琴以忧怨又充满期待的目光,远远的注视着自己,奈何水盈姐就在身边,加上果汁项目启动之初,工作极为繁忙,总让严宁感到分身乏术。
轻轻的敲打着门扉,曲遥琴披着外衣,有些不敢相信严宁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急忙把严宁让进了屋里,一边拍去严宁身上的残雪,一边用纤细的小手给严宁暖着脸庞,轻轻的说道:“什么时候回的县里,怎么这么晚过来了,吃饭了吗?酒厂那边忙的怎么样了?”关切的心情,有如在家等候丈夫归家的小女人,陌名的让严宁心中升起一阵感动。
“下午回来的,刚才回家吃的饭,这段日子一直忙,挺长时间没到你这来了,挺想你的,这不一抽空就过来了,还怕你不在家呢?”严宁抓住曲遥琴的小手,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一幅陶醉的样子,引得曲遥琴一阵的白眼。
迷醉的夜晚,热辣的深吻,两人久旱逢甘露,自是一场真情的、激烈的、畅快淋漓的交融。一番云雨之后,曲遥琴仍偎在严宁的怀中,轻轻地用手指在严宁胸膛划着圈,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严宁,那天站在你身边的那个漂亮姑娘就是你引来的外商老板吧,听说是你师姐哩,长的可真漂亮,你俩站在一起就像一对金童玉女,好多人都愿意多看两眼……”
“咦,怎么突然间打听起我师姐来了,你该不会是看到我和师姐在一起,吃醋了吧?”严宁一边回答着,一边架起曲遥琴的小手,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硕大而又柔软的丰臀上把玩不已。
“我才不吃醋呢,我比你大六岁呢,还离过婚,不会干涉你正常的生活,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默默地看着你,只要你心里有我,累了,烦了,就到我这里来坐坐,陪我说说话,我就知足了,只要你来,我就是给你当丫头伺候你,我也愿意。”曲遥琴悠悠的诉说着,身子用力地往严宁怀里挤了挤,双手缠上严宁的胸膛,好像怕严宁消失了一般。
“呵呵,琴姐,你别瞎想,我是老师唯一的弟子,和师姐特别亲,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师姐崇尚自由的空间,不愿意让婚姻束缚住自己,所以早早的跑到没人能管到她的国外去了,用她自己的话说,让婚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纤绊住一生的自由,多不值得,她要的是随时随地呼吸自由的空气,气的我师母差点没和她断绝母女关系。”感受到怀中玉人的真情,严宁觉得不和她解释一下的话,心里都过意不去。
“严宁,以后你的路还长着呢,你聪明,能干,有背景,有一个好前途不是什么难事,听姐话,千万别为了女人栽跟头,你想要,就来找姐,姐是你的,都给你……”动情的女人最迷人,曲遥琴用两片红唇吸住了严宁的嘴,胸前的丰硕死死抵住严宁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美腿有如两条绳索一般,狠狠缠住了严宁的腰胯,刺激的严宁再次冲动了起来。
“琴姐,我的丫头,我的通房大丫头,来吧……”诱惑而又醉人的一幕再次上演了,轻灵的呻吟声久久回荡在这个温暖的小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