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志扬长而去的背影,孙启望心中窝了一肚子的火,思绪不自觉的飘向了未知的领域里,眼神中逐渐被一种坚强所取代:“县长压着,副县长挤着,下级部门不听摆弄,说好听点是个常委,说不好听就是个摆设,自己这个副县长当的还真是憋屈,唉,都怪自己背景不深,根基不牢,否则也不会窝在榆林受这份窝囊气,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一旦徐东升出任了书记,自己算是彻底死路一条了。既然榆林没路可走,我就申请去边藏,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条出路。”
孙启望在一瞬间下定了决心。只是,申请援边的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毕竟提升一级行政级别的好事不是随意就能碰上的,整个北江省强手如云,值不定有多少需要借助这个机会一飞冲天呢,自己一无背景,二无根基,能申请得上吗?想着想着又是一阵无力感笼罩在孙启望的心头。
“严宁?不是传言省委组织部的秦部长是严宁后台吗?或许严宁真能帮自己破解这个难题,嗯,行不行试试吧,既使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不是。”想到了严宁,孙启望的眼晴一亮,通过几次和严宁的交往,孙启望对严宁的能力很是欣赏,小小年纪能够每每大手笔运作,更难得的是次次都取得了成功。况且,在孙启望的印象里严宁待人很真诚,很热情,似乎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或许真能帮自己一下。
多少算是有了一条办法,孙启望觉得之前受李志一声冷哼而堆积在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就连走起路来脚步也轻盈了不少。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必要的准备自然是少不了的,对于这种申请,相关部门在考察资历的同时,必然得要求报名者有一个明确的施政纲要。因此双管齐下,多一层保险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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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处理完公务,返回招待所的严宁并不知道东海镇的工程款这块肥肉在狼的嘴边晃了一圈,居然能安然无恙的保留了下来,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不过,这也得益于严宁强劲的背景和一贯狠辣的手腕,这一点,既使是徐东升也不得不静下心来好好思量一下。
洗漱完毕,正准备爬上床就寝的严宁接到了曲遥琴的电话。这个时候曲遥琴打来电话,怕是有要紧事,严宁自然不会耽搁,急忙按下了接通键。
“严镇长?”电话里曲遥琴小心的询问着,看的出来遥琴同志还是很谨慎的。
“琴姐,是我,你回家了?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有急事?”自从跟了严宁,曲遥琴一路进步,一举成为了东海镇的副镇长,大权在握,工作也是尽情施展,逐渐担起了东海镇的大管家来,成长为严宁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严宁越来越觉得离不开这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犹物了,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身体上。
“我没回家,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手机号。你睡了吗?”确定了电话里是严宁,曲遥琴的声音放大了许多。
“这不刚从办公室回来,还没睡呢?你这是在哪呢,别告诉我,你也在招待所呢,上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根本没有一个房间亮灯,要不是老汪师父告诉今天是周未,镇里的干部都回家了,我还真以为大家集体罢工了呢?”要说这段时间,严宁工作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一门心思都放到了通村公路上,连带着对曲遥琴都疏远了许多,这让的严宁内心中带着一股歉意。
“哼,你还知道是周未啊,看你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扎在工地上,整个人变得又黑又瘦,我看到心里都心疼的不行,我知道你工作起来的有着一股子劲儿,但是严宁你也得也考虑一下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的消,别年纪轻轻的就累出一身病来,那你让我下半辈子可怎么活……”说着说着本来只是有些嗔怪的曲遥琴语调中带出了一股哭腔,显然是极为的紧张严宁的身体。
“琴姐,没事,我又不是塑料做的,没那么容易累垮了,你看我本身年轻,又天天练武,精力充沛着呢,不过,琴姐,我还真得向你说声对不起,这段日子工地上太忙,冷落了你……”严宁知道曲遥琴是真正的关心自己,自己这段日确实有些冷落她了,以她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严宁不但没有陪她夜夜旌歌不说,还连累着美人独守空房,空旷日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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