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汪头的不厌其烦的唠叼下,严宁也不敢在大意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真要出了问题,自己下半生的性福生活可就全泡汤了。可是在严宁向老汪头索要药方准备回去泡酒时,老汪头立刻露出一脸奇怪的神色返问道:“我这里有泡好的药酒,你要药方干什么,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有泡好的药酒?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呢?”严宁左右看了看,不大的小屋子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那还有什么藏宝贝的地方了。
“嘿嘿,等着……”老汪头弯下腰,整个人的上半身都钻到了床下,变戏法似的从床下抱出了一个一尺多高、半抱粗的玻璃酒瓶,里面黑乎乎、密密麻麻看不清形状的药材泡在黑不黑、黄不黄的液体中。
“汪师父,这就是你说的虎威药酒?”看着玻璃瓶上布满了灰尘,里面黑乎乎的液体,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老汪头吹嘘的神乎其神的神秘药酒。
“咋的,不相信?别看咱这药酒的样子不起眼,但效用吗,嘿嘿,你看我就是最好的证据,来,你先喝上一小口,尝尝……”看严宁仍然有些不相信,老汪头决定用疗效来证明,扒开密封的瓶盖,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点点,刚刚漫过杯底,立刻收手,再次将酒瓶盖的严严实实。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可不是咱老汪小器,这药酒是烈性之物,你现在神形俱损,身子亏空,在调理好之前,抿上一口试试药效就足够了……”严宁一撇嘴,老汪头立刻意识到严宁是在嘲笑自己小器,连忙解释了一下。
“滋……”抱着试试的心理,严宁举起杯看了看,混濯的液体中透着药材的薰人气味,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裹着这股药味,倒是比刚刚喝过的鹿鞭汤要好闻了不少,当下也不再犹豫,直接抿了一口,别说,这酒的味道浓厚甘醇,似乎有着茅台酒的酱香,等到酒入喉之后有如一道热流直下肠胃,随后小腹之中一团火热,似乎有热气在升腾,而两腿之间早已累的搭了脑袋的小兄弟,隐隐有蓬勃长大之意,严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真别说,这雕三爷的神秘药酒似乎真有那么点门道。
“怎么样,没骗你吧,这泡药材的茅台酒还是上回你送给我的呢,我都没舍得喝……”严宁眼中的惊讶神色尽入老汪头眼底,这让老汪头瞬间找回了自信,夸张的卖起好来。
“嗯,确实不错,找个矿泉水瓶子,给我装一下子……”感受了药酒的效果,严宁当然不会跟老汪头客气,大不了回头再孝敬他几瓶茅台酒就是了。
“我跟你说,这酒你现在可不能喝……”在老汪头叙叙叨叨,没完没了的叮嘱声中,严宁直接拿酒走人,对于用野山参炖土鸡汤也直言不用麻烦刘婶,一碗汤端来端去的,让人看到影响不好。正好曲遥琴在招待所外租了房子,弄什么东西倒也方便。
要说野山参在其他什么地方那绝对是个稀罕东西,但在被群山环绕的东海镇却是屡见不鲜。严宁跑到靠山村跟老支书随口一提,说要准备用些野山参给父母调养一下身子,老支书立刻在库房里收拢了一包,虽然大都是小拇指大小的小参,但用来炖汤药效却是足够了。
身体出了状况,严宁再也不敢拼死拼活的玩命工作了,草草的到工地转了一圈,便赶回镇里的集市中买了两只肥实的土母鸡,然后,直接让老李开车送自己返回榆林。
因为之前和曲遥琴有了约定,严宁便拎着两只土母鸡直接去了曲遥琴那里。一进门,曲遥琴被严宁这怪异的行为感到奇怪。严宁便将老汪头说的话转述了一遍,这一下,曲遥琴立刻对自己无尽的索取行为极其的懊悔,脸上显露出愧疚的神色,两行清泪不知不觉的滑下脸颊,一头扎在严宁的怀里抽泣不已。
“好了,琴姐,别哭了,这事不怨你,主要是我这段日了工作起来没黑没白的,有些劳累过度,伤了根本,和你倒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了,喝几天鸡汤,调着一下身子就恢复过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用不了几天,咱又是生龙活虎的,保证耽误不了你的性福生活,保证你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还不行吗?”严宁的调笑让曲遥琴破啼为笑,娇嗔着捶打着严宁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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