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我听说谢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这到底是真的假的……”严宁信心满满,百无禁忌,钱立运非但没有放下心,反倒更加焦急起来了,急忙以商量事情做掩护,避开了马欢和赵强,连拉带拽的把严宁拉进了机场的咖啡厅。
昨天晚上和马欢赵强在一起喝酒,当时赵强喝多了大嘴巴说漏了嘴,把严宁和谢水盈的诽闻当乐子说,当时钱立运还当做一句玩笑,可今天一看严宁的态度,钱立运认为这事怕不是空穴来风。不过,若仅仅是诽闻,是朋友之间的笑谈,钱立运倒不担心了,男人吗,特别是当官的男人,哪个还没点诽闻。
但是别人可以有,唯独严宁不能有,严宁可是凌家的女婿啊,一身荣华富贵,仕途前程都掐在凌家的手中,若是凌家知道严宁在外面养了个小的,甚至肚子还都大了起来,以凌家在华夏的荣光和威严,岂能善罢干休。若是凌家真的较起真来,严宁岂不是要从九天之上跌落云层。更重要的是如今的钱立运可是上了严宁的贼船,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了严宁的身上,严宁若是倒了,他钱立运无疑要前途尽失,哪怕是雷启功也保不住他。
“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看现象表面,就容易被蒙了眼。所以,这些事情你别问,乱七八糟的听着烦心不是……嗯,好好做好宽甸的工作就行……”看到钱立运的目光有些心虚的扫向赵强,严宁就知道这指定是赵强喝多了酒,大嘴巴瞎咧咧,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上来了,这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说的就是赵强这号人。偏偏这样的货色你还不能跟他较真,若是说的重了,他又是扇自己嘴巴,又是哥长弟短的检讨求饶,你不原谅他,因为些小事伤了彼此的情份,可若是原谅他,指定用不了几天该怎么的还怎么的,就是一个无赖本性,跟他这种人实在是生不起气。
不过就谢水盈的问题,严宁倒没什么太过担心的。抛开和谢水盈有了肌肤之亲是偶然这个前提不说,就是谢水盈掌控着严宁以及凌家数以百亿计的巨额资本这个事实,也由不得凌家不对谢水盈给予足够的重视。凌家数十年的积累的财富不说全部,至少也得有大半都放到谢水盈的手中,单单凭借严宁师姐这个名份显然是不能凌家人放心的。但若是以严宁为纽带,把谢水盈变成凌家的人,变成凌家操纵的棋子,则一切就说的过去了。
而且,对于严宁来说,巨额的资本都是自己费尽周折,辛辛苦苦赚来的,先不说凌家有没有能够掌控这笔资本的人存在,就是有严宁也不能把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从事的又是政治这个有着最黑暗一面的行当,别说自己就是一个女婿,就是亲生儿子,在强权政治之下,说舍弃就舍弃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所以,说老太爷的纵容也好,说潇潇的默许也好,凌家为严宁遮风挡雨,引为政治背景,却对严宁和谢水盈之间的感情纠搁是问都不问。而严宁在为凌家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替凌家开疆僻土,守卫门户的同时,也有意把谢水盈当成自己的短处交到凌家的手中,这是政治利益的交换,也是授人把柄以做牵制,不只是对谢水盈的牵制,对严宁也是一种牵制。这事情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不会有人说出来。
“你办事一向让人放心,是我想多了。这个公路的事情,一会儿到了谢姑娘家里再说吧。不过你做的规划中有一个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漏洞,我觉得是个大问题,昨天谢姑娘也提及了这个问题,我感觉谢姑娘不是很高兴……”严宁对与谢水盈之间的问题不承认,也没否认,摆明了是不想多说,钱立运也颇为识趣,立刻就此打住,把话题又转到了修建公路上。
对于严宁的能力和人品,钱立运一向是放心的,两个人交往数年来,严宁就没让他失望过。若是对严宁这点信心都没有,钱立运也不会将身家性命,政治前途都压在严宁的身上。何况开弓没有回头箭,这贼船都上了,现在后悔可晚了,只能一条道跟着严宁走到黑。
“漏洞?呵呵,你说的是不是乡村公路的投入空白,我估计就是,整本规划书上能让钱大市长和水盈姐同时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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