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涌不绝。
摘星阁阁楼之门缓缓开启。
那是恭迎之意。
剑焓收回心神,迈步而入。
他进了摘星阁。
虽与摘星老人做了千年师兄弟,可今日却是观星老人剑焓第一次进入摘星阁。
剑焓没有心思去观赏览阅阁楼四壁的星空图案,事实上这些图案与他自己的观星阁并无差异,只是一片星河在不同方位的记录而已。
剑焓双目深邃地望着对面。
一阵及其冰凉而充满仙气的风吹拂而至,风吹散了云雾,将一道伟岸的身影送入眼帘。
同样的白衣白发,同样的负手而立,同样的俊朗脸庞,同样的深邃眼眸。
乍一看去,这二人仿若一奶同胞的手足兄弟,不仅形似,而且神似。
来人不是剑阁掌门摘星客。
他是数千年前剑焓的师兄。
他名剑熵。
时隔千年再次看到自己唯一的师弟,剑熵的双眼里流露出数不尽的怀念。
那是怀念,也有些哀伤。
他清楚的记得,曾在昆仑山下他们比武论剑点到即止。
他们于崇山峻岭间御剑追逐。
他们同灶而食同寝而眠。
他们不分彼此情同手足。
可是数千年前,他却一剑刺入了他的身体。
心中微微颤动的剑熵没有说话。
一双眼睛如星空般平淡的剑焓也没有说话。
他们就这么负手而立的看着彼此。
没有人知道这对恩怨纠缠数千年已久的师兄弟彼此之间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或许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三千年前的摘星客有实力取了观星客的性命,却只是在其师弟的身上打下了封印。
三千年后的摘星客于那一夜看到夜空里横空出现的银河便知师弟从疯癫中苏醒,可他仍旧是无动于衷。
不杀,也不动杀念。
恨或是不恨。
义或是不义。
或许他已无法分辨!
摘星阁里的沉默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剑熵终于深深叹了口气:“师弟,你来了?”
剑焓微微点了点头,那声音沧桑而深远:“师兄,你老了!”
……
昆仑剑阁七十二奇峰门下弟子强者无数,却无人敢入摘星阁。所以没有人知道观星客就在那阁楼之中。
所有人都在关注青梅煮剑的昆仑盛事。
山脚下的青梅林之中,独臂的离落手握着神兵二十四以一对十,迫不及待地提前终结了论剑台积分赛事的最终一战。
原本定为一对一的决赛被他一人独挑。
剑二十四一出,无人可堪敌手。
论剑台上十人瘫倒一片。
离落持剑而立,威风八面。
青梅林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轰鸣雷动掌声。
所有原本并不看好独臂剑奴离落的远道而来修行者以及剑阁诸多外门弟子,在那不绝的掌声下只剩一脸的愕然。
只是,轻而易举胜出的离落不以为然。
青梅煮剑七个名额,他已占其一。
他举目遥望着那九天峰巅,仿佛看到一位赤发背着血红长剑的男子在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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