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恶心的。”
二叔哈哈一笑,“你是失恋的人,我不和你计较。”
我懒得理他,气呼呼的戴上了耳机。如果他不是我二叔,我真想踢他两脚。
下了飞机,我回了自己的家,二叔则回了他的药铺。
在家和老爸老妈呆了几天,家的温暖很快冲淡了那些不好的记忆。那些雾魑、蛊螈、巨蛇还有那个诡秘的九龙天棺,已经被我封存进了记忆的深处,也许将来等我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作为吹牛X的资本。
一家团聚的日子过了些天,老爸因为生意上的事又要出门了。老妈的上级单位出了些问题,于是工作也忽然忙了很多。而我又差不多过起了单身宅男的生活。
我拿出了那个当初我在古墓中找到的木匣子,尽管上面有一个小锁,但是已经年深日久,我用小刀轻轻一撬就断了。打开木匣,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好像黄铜打造的印章。虽然历经千年,可是依旧完好如初,表面有些氧化,我稍微擦拭了一下,立刻光亮如新。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材质。
这印章不大,雕刻的极为细致,顶端有一个环形镂空,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手感,这让我非常喜欢。印章上雕刻有八个篆字,我却根本不认识,不过我也不关心,只要不是骂人的话就行。那木匣子已经有些腐朽了,被我扔到了一边,这印章却被我小心翼翼的收进了口袋。
经过在古墓中的各种辗转腾挪,我的手机屏幕已经碎的如同蜘蛛网一般,电话也打不出去了,好在还能开机,我把里面重要的资料包括相片、通讯录、短信等赶紧拷贝了出来。我随手打开相册,几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张是我在孔雪家地下密室里拍摄的那个马踏蛇的雕像。另一张就是我和元宵在峡谷里面发现的摆在地上的十六个骷髅头。而最后一张就是地下墓道里的那个海景大鱼的石门。
我觉得它们每一样都是一个谜,可是谜底是什么,又有谁能知道呢?我决定求助一下万能的互联网,我把这几张照片发在了几个考古爱好者以及古玩鉴定相关的论坛里。很快就有了回复,针对那个马踏蛇的雕像,大部分的回答都差不多,大家都习惯了那个马踏飞燕的造型,对不这个东西,一致认为是现代仿制的工艺品。对于这些回答,我不以为然。他们没有亲眼见过,是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的,绝不是工艺品能做到的。
而对于那十六个骷髅头,我觉得只有一个人的回答很靠谱,他说这十六个骷髅摆放的形式,很像先天八卦,肯定是有某种仪式的意义在里面。
而至于第三张照片,众说纷纭,我见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答案,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赶紧出门买了个手机,顺便买了一根挂绳把印章串了起来,戴在了脖子上。
回到家里,我把原来手机的资料,传到新手机上。无意间我又看到了,二叔发给我的那半条短信,心里不禁琢磨着:二叔后半句到底想说什么呢?我被自己的好奇弄得心里痒痒的,匆匆弄完手机之后,就给二叔拨了个电话。可没想到听到的却是: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我去!这老头怎么还关机了?生意不做了?”我有些疑惑,又再次给二叔的铺子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伙计告诉我说,二叔差不多有两三天没来了,好像是出门了。
我放下电话,心里有些犯嘀咕,出门怎么可能不带手机,但是带了手机为什么又关机呢?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尽管我有时候会和二叔抬杠拌嘴,但是其实我和二叔的感情还是挺深的,小时候父母工作忙起来的时候,偶尔就会把我放到二叔那里。所以我俩的感情虽是叔侄,但是有时候更像父子,或者像是朋友。
我觉得二叔手机关机也有可能是他一时大意了,没注意到手机没电了。就也没有特别在意。可是到了第二天,我再次拨打二叔的手机,依旧是关机状态,我一直拨打到了中午,仍旧联系不上二叔。这下我的心里有些慌了,我给爸妈留了张纸条,也没跟他们说明,只是说去二叔那里玩几天。之后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坐上了开往老家的汽车。
下了车,我直奔二叔的铺子,可那里根本没有二叔的影子,伙计们告诉我,二叔只是头一天晚上说了句可能要出门,第二天就没再来了。至于去哪他们也不知道。
我又打车赶到二叔的家里。二叔一直是一个人独居,早些年二叔有过一次婚姻,其实我对当年的二婶印象还挺好的,每次我来都会热情的招待,我跟二叔二婶也从来没有晚辈和长辈之间的介隙,只可惜那个时候二叔不务正业,整天不在家,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在折腾些什么,最终二婶离开了二叔。每次想起这些我都唏嘘不已。
二叔家里的钥匙我是有的,我打开门进去,就看到家里还算整齐。最起码看起来,二叔不像是被人劫持的。我一时间找不到关于二叔踪迹的线索,忽然我一晃之间,一个亮起的小灯,吸引了我的注意,这是二叔的传真机。二叔基本就拿自己的家当办公室,收发传真签合同都用这个,当初还是我给他选的品牌。
我坐到传真机旁,看了看重新打印的按钮,伸手按了下去。这款传真机有记忆功能,可以重新打印最新收到的传真件。很快吱吱的打印声响起,一张黑白的草图,缓缓的从传真机里滑了出来。我一看之下,立刻感觉血都凉了,这张纸上打印的,竟然是那幅墓道石门上的海景大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