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叔诧异的起身看了看阿娜朵,一时间竟然愣住了。阿娜朵白了二叔一眼,“你那用过的脏绷带,再给小然用,很容易交叉感染,到时候更麻烦了,你就别添乱了!”
二叔张了张嘴,竟然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阿娜朵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手帕,是那种少数民族风格的刺绣,非常的漂亮,“给你这个,虽然也不太合适,但是也比你二叔的绷带强得多!你把它用力按在伤口上!”
我有些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阿娜朵,又看了看二叔,心里暗笑,这真是一物降一物!阿娜朵见我没动,就拿回了我手里的手帕,“傻笑什么呢!”说着把手帕按到了我打的头上,“按住!”阿娜朵手劲不小,这一按疼的我一缩脖,但还是赶紧按照她所说的,用手把手帕按住头顶的伤口,然后冲阿娜朵笑了笑,“谢,谢谢二婶!”
听到我这么说,阿娜朵的脸上迅速飞起两朵绯红,“你,瞎说什么呢!”
二叔在旁边一下就蹦了起来,“嘿!你个小混蛋!我让你胡说八道!”说着抬脚就要踢。我赶紧躲到了一边。
我躲开二叔他们,来到元宵的旁边,元宵暧昧的冲我笑了笑,“你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啊!”
我回头看了看二叔,“没想到二叔老树发新芽,嘿嘿!”
元宵指了指我的头上,“你没事吧?还有血渗出来呢!”我摇了摇头,“没事,死不了!就是太累了!”说着,我就坐在河边坐了下来。
元宵点起一支烟,在我的旁边蹲下,“哎,卓然,你说这里和咱们之前的经历有什么关系?它们之间会不会还有什么联系啊?”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关系嘛,我觉得一定有,而且从二叔在单桓古国之后的表现来看,这其中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对了!”元宵接着问道:“你有没有问你二叔,当初在单桓古国地下王陵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啊?”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啊,要问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就头大,我也不愿意再在这些事情上纠缠了,于是开口问道:“哎,老大呢?”
元宵吐了口烟,然后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河边,“喏!在那呢!”
看着文墨孤独的站在那里的背影,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是个行走的大谜团呢!”
元宵一边抽着烟,一边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转头透过河谷看向西方的天空,残阳如血,晚霞似火,浓重的橙黄色自天空中洒向大地,使得葱郁的绿色和泛着银光的河面,又披上了一层金光,让整个河谷看上去,就好像一幅瑰丽的油画一般。
这时,二叔走了过来,“这晚霞不错,那咱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扎营吧!”
我以为二叔是因为这里的景致,才选择在这里扎营的,“您老人家还有这诗情画意啊!”
二叔瞪了我一眼,“什么诗情画意,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句话没听过?!”见我愣了一下,二叔就接着说道:“这样的晚霞,说明今晚到明天天气很好!咱们如果要在河谷扎营,天气就尤其重要,一旦产生降雨,河谷两边的雨水去全部会汇集进来,到时候河水暴涨,咱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冲走了。”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好,咱们就准备扎营吧。”
“可是,”一旁的阿娜朵却似乎有话要说,于是我开口问道:“二......”我一转头看到了二叔杀人的目光,我赶紧把嘴里的“婶”字又咽了下去,“阿姐,你是不是有时?”
阿娜朵开口说道:“我刚才看了一下, 咱们的食物几乎没有了,你们那还有吗?”
我们几个全都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阿娜朵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元宵笑了笑,“没事,我这就去林子里打两张山鸡,咱们刚才过来得时候,沿途惊飞了好几只,想来不是很难找。”
我刚想点头赞同,这时一直站在河边的文墨忽然间开口说道:“河里有东西?”
我们急忙往河面上看过去,果然就发现在河面上靠近河边的位置上漂着一个东西。元宵下水把那个东西捞了上来。我们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包方便面的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