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辅助绳比较细,用它攀爬的话,并不安全。所以,如果我们把登山绳留在这里,那么天坑中 如果再遇到需要绳索的地方,我们就完全无能为力了。可是如果我们收回登山绳,那么我们回来的时候怎么办。我们还不得不考虑到,登山绳留在这里,就会暴露我们的位置路线,同时产生一些安全隐患。
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二叔似乎一时间也没什么主意,我不由的把目光看向了文墨。文墨站在天坑的边缘向下看了一会儿,对我们说道:“到时候收回登山绳吧,如果要原路返回的话,也不是太难。”
听文墨的口气,这样的天坑内侧的悬崖,他似乎可以徒手攀爬,这让我和元宵听了不由的暗暗咂舌,就这样直立的悬崖,对于我们来说,别说徒手攀爬了,就是拉着绳子,爬起来也很困难!
二叔听了文墨的话之后,点了点头,“既然文墨这么说,那到时候就收回!”我们当然也没有意见,对于文墨,我们还是十分的信任的。
我们拿出一根同样长度的辅助绳,把它的一头绑在主绳系在大树的绳结上,同样把辅助绳也甩下了天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当我们所有人都到达坑底之后,拉动辅助绳就能够解开主绳与大树之间的绳结,从而在天坑深处也能把两根绳索收回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开始依次沿着绳索进入天坑底部,毫无疑问,一马当先的还是文墨,后面跟着的就是元宵。
我本来打算让二叔和阿娜朵最后再下,于是就走向了登山绳,我刚想把腰间的卡扣扣在登山绳上,突然看到阿娜朵身后的二叔,对我悄悄的使了一个颜色。
虽然他的这个动作,让我十分的惊讶,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知道二叔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想我需要一个和他独处的机会问个清楚,于是我加装卡扣有问题,就让阿娜朵先下。
阿娜朵并没有怀疑什么,点了点头,就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下面的雾气中,我看着二叔说道:“二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二叔点了点头,脸色十分的严峻, 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表情,我看着还挺不习惯的,“是什么事?”我开口问道。
二叔叹了口气,说道:“自从你们发现了袁家的队伍里面有问题,我也意识到,咱们几个人中间似乎也有问题。”
“咱们几个人?!”二叔的话,我简直难以置信,“袁家的队伍人多,混进一两个内奸也有可能, 可咱们这边只有五个人,而且还都是非常了解,二叔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二叔沉吟了一下,“但愿如此!”
对于二叔的猜测我仍旧不能理解,“二叔,你说就算咱们的队伍中有内奸,这个人有什么目的吗,他能通风报信吗?”
二叔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别的不说,单说路线的选择上,目前就只有我和袁安能找得到。”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道,“难道你们知道真正的路线,你们不也是猜测着走的吗?”
“猜测?”二叔笑了笑,“几千平方公里的山区,靠猜测找路线,那得猜好几年!我们说推测路线,那是说给外人听得,你也信?!”
“啊?二叔,你不够意思,你明知道路线你还瞒着我!”我对二叔提出了抗议。
二叔摇了摇头,“嗨,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这件事说来话就长了,也一直没这个机会对你说,而且也没必要,你跟着我走,不就没事了!”
我继续问道:“那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路线的?简单的说一下就行!”
二叔想了一下,“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分析 出这里的路线是通过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来自于海底古墓,这个是上次袁安从那里面找到的。还有一部分来自于单桓古国地下王陵,是那次我找到的,我们两个人合二为一,就推测出了这次的线路。”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了然,当初在海岛古墓的时候,袁安为什么会突然独自失踪了,原来他有他的目的。我也明白了,上次在单桓古国地下王陵的时候,二叔为什么会避开众人耳目突然消失了,原来他也有他的目的。
不过,仍旧有一个问题搁在我的心里,让我不吐不快,我对二叔说道:“二叔,其实这些我都能理解,你避开其他人我都能理解,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