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事实。
警察查完了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就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对我们说道:“谢谢你们的配合,你们今晚暂时哪也别去,就在这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可能还会找你们了解一些情况。”
警察走了之后,我们这才松了口气,元宵轻声的对二叔说道:“明天怎么办?”
二叔想了一下说道:“没事,明天还这么说,而且我刚才说的也大致没错,枪确实是鸿先生开的,他们也确实挟持了咱们。如果鸿先生能被抓住那就更好了。”
“好了。”二叔冲我们两个摆了摆手,“放宽心,先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我迫不及待的上床躺下,简直太想念这种感觉了。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快散架了,一平躺下各种酸痛立刻袭来。
虽然由于刚才的事情,我的心里仍旧是十分的忐忑,但是,我实在是太疲劳了,没有几秒钟,我们就全都沉沉的睡去了。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二叔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二叔转过头来。
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二叔,这么早。”
二叔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早饭我打回来了,还有一些日用品在塑料袋里。”我拨开塑料袋看了一眼,里面有牙膏牙刷还有毛巾等一些系列的东西。
我慢慢的坐起身来,胸部的固定带勒的我不太舒服。我对二叔说道:“这样看来,咱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二叔看着窗外说道:“就这么走了,咱们就真的成了重点怀疑对象了!况且阿娜朵还没苏醒,咱们不能把她扔在这。再说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说着他拉了拉自己的病号服。
我大概明白二叔的意思。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一种处事方式,叫做静观其变。当我对某件事情控制不了的时候,我就会选择释怀。
吃过早饭 ,护士进来告诉我们,护士站有电话找我们,看我们谁去接一下。“我去吧。”说着,二叔就和护士走了出去。
没几分钟,二叔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大塑料袋,里面是我们洗好的衣服。他告诉我们,电话是警察打来的,说起来真是世事难料,警察和边防那边核实了一下,没想到昨天确实有人打算私自越境,被发现后还企图反抗,边防击毙了一个,其他的还在追捕,有可能已经出境。警察说他们会给越南那边发协查通报的。
我听了之后简直哭笑不得,“真的有私自越境的事情发生?还有这么巧的事,这是谁这么配合咱们!”
元宵嘿嘿一笑,“不管是谁,咱们这下高枕无忧了。哎,二叔咱们是不是就能走了?”
二叔点了点头,不过表情却有些沉重,“我刚才问了一下阿娜朵的情况,医生说她还是没有醒过来,应该是失血过多,使得大脑供血不足,造成大脑缺氧,不确定有没有对大脑造成实质性的损害。医生说,实在不行就建议转院试试,他们这边的技术水平也有限。”
元宵一听就坐了起来,“那就转院呗,转到北京去,那边咱比较熟悉,有什么事情也好办。”
二叔却摇了摇头,“不行,北京太远了,可以先去贵阳,我在那边也很熟悉,再加上还有袁家的势力,有什么问题也好解决,而且我在那边还有一些事情处理。”听二叔这么一说,我不免猜测他所指的是不是就是和谭家的之间的事情。
元宵轻叹了一口气,“那好吧。那就办转院呗。”
二叔却摇了摇头,“现在难就难这了,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路过护士站,护士跟我说了,阿娜朵的手术已经完成,得赶紧联系家属过来补签字,只有有了家属的签字授权,人家才好进行下面的治疗。”
元宵一听就是一抖搂手,“这下麻烦了,把人家老家儿叫来,看到这个情况,还不得当时就跟咱们急了!”元宵这一慌方言都出来了,在北京方言里,“老家儿”指的就是父母的意思。
需要家属签字,这一点我们竟然给忽略了。联系阿娜朵的家属就得联系她的父亲。如果阿娜朵的父亲过来一看,自己的女儿跟我们呆了一段时间,现在进了ICU。不跟我们拼命才怪了!到时候一闹,万一再惊动了警方,那我们几个真的就悬了,搞不好这次就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