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图没有看江北,只是盯着远处的蓝可蔓俏生生激动绯红的小脸,一仰头将那杯酒灌了进去。
瞬间的热辣呛的思图满脸涨红,江北赶紧探身过去将右手握成空拳,替思图轻轻的打了几下,又消拳成暖掌,替思图轻抚着后背。
思图不说话,将空了的酒杯递过来,伸到江北的面前,江北无法,也不言语,只是缓缓的又斟满了思图掌心的酒杯。
继而,思图又一饮而尽,这次没有呛咳,只是面色更加灰暗阴郁了。
第三次,思图又将酒杯递了过来,还是并无言语。
江北怔怔的看着面前思图灰心伤痛的脸庞,心里说着:
“也许你喝醉了会好些吧!”
于是又一次斟满面前那手掌里的酒杯,眼看着思图再一次猛的灌了进去。
当思图再次把酒杯递过来的时候,江北再也忍不了了,他伸出一掌,握住了那抓着酒杯的滚烫的手指。
“别再喝了,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说着,江北强硬着把思图掌心紧紧握着的酒杯拿下来,又用后背轻抚了一下思图的额头,滚烫而热烈,似乎要灼烧过江北的掌心,瞬间,江北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疯了吗?你发烧成这样,还在这里强撑着帮助蓝可蔓过寿诞,难道为了她的一个生日,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江北低声怒吼着,一把想把思图揽进臂弯,扶着他回府休息。
思图也不知是因为发烧身体不适,还是因为就冷冰心,身体却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推了一把江北,嘴里嘟囔了几个字:
“你别管我,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江北闻言一楞,脱口而出:
“难道为了那个女子,你真要去死吗?那我这个你所谓的人生知己呢?我算什么?我无法忍受就这样看着你跟个疯子一样,虐待自己,糟践自己!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个蓝可蔓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了吗?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给她以风筝贺寿的人吧?”
思图听到这里瞬间怒不可遏,一把攥住了江北的衣领,目光灼灼,似有火烧:
“你给我闭嘴,可蔓妹妹,她喜欢的是我,她亲口说过,她最喜欢思图哥哥了,他不过是一个混小子,仗着王爷的势力,放了几个风筝,你胡说些什么!”
说完这些,思图仍不解气,愤怒不休,接着低吼道:
“你!江北!我们也不过是泛泛之交,你与我什么都不算,用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硬装英雄的吗?!”
闻言,江北一楞,不再说话,也觉得无话可说,只是痛苦的看着眼前的思图,因发烧酒醉已然疯痴的模样,张了张口,终闭上了双唇,只是嘴角轻轻溢出一声叹息,混进四周的喧闹里,再寻不见。
思图看见江北满眸伤痛的模样,心觉不忍,可是终也没有再发一言,只是拿起手边的酒杯,又连着斟满几许,都一一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灌入了喉咙,直接一股股热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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