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我恐怕得立刻回府诊疗休养,抱歉,庄学究,学生凌星月需要和您请假一日,回府……回府休息……休息一下……”
庄学究看凌星月突然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样子,心里也惊了一下,别这个小王爷再病倒在自己的学堂里,那可是大大的不敬,赶紧站起身来扶住他,问道:
“你真的没事吧?凌小王爷?实在不行,叫两个人送你回府吧?!”
凌星月一听,心里想:
“哎呀,奶奶滴,难道我又装作过头了?”
赶忙又打起一些精神勉力说道:
“庄学究,就不劳烦大家上课了,我没事,自己走完全没有问题,门口就有王府马车,您完全不用担心我,您好好上课就好了!我现在就走了,书匣我也不收拾了,下次来再整理吧!就不打扰庄学究授课了!”
说完不等庄学究回话,凌星月赶忙脚步略稳重又略踉跄,略沉着又略飘浮的赶紧绕过了屏风,有些歪歪斜斜的朝着思家学院的大门口走去。
庄学究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正常,随机摇了摇头,对着下面的学生们嘱咐道:
“现下虽然依然是春天,但是春寒料峭,倒春寒还是很严重的,各位学子无比穿衣要暖,行路要稳,可都知晓?”
众学子忙答:
“知晓!”
……
凌星月听着学堂内的声音渐行渐远,一拐过屋角,回头一看身后无人,学堂也再也看不见,立刻直起身子,面带戏谑微笑,加快脚步,朝着门口的马车走去。
因着蓝可蔓的假日还有两天,凌星月也是多日未有何蓝可蔓单独相处过了,他对那个女孩的思念又甚是紧烈,于是脑筋一转,就想到了利用灵力让自己体温升高的办法,好可以让庄学究觉得自己发烧了,给自己请假一日,凌星月要去看望蓝可蔓,他迫不及待的要看见她,哪怕就和她说句话也好。
幸亏这个朝代没有温度计,不然这庄老夫子颤颤巍巍的拿出一根水银温度计来,既然你凌星月发烧了,我们赶紧试试提问吧,那个时候,凌星月还真是身上张八张嘴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高烧到快五十多度,竟然还能说话行走,这体格当真世上少有啊。
想到刚才的惊险,凌星月不觉“扑哧!”一笑,幸亏庄学究毕竟年龄大了,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伎俩,不然还怎么偷懒去看望蓝可蔓呢。
思家学堂门外,凌王府的马车一直在安静的守候着,车夫还有小厮赵豪因为无聊,俩人皆微闭着双眼,双手相互交错揣进袖口里假寐,突然听见凌星月一声轻咳,吓了一跳。
小豪子毕竟还是机灵一些,面上竟无显露丝毫惊诧之情,只是赶忙跳下马车前猿,一恭双臂,简单施了一礼,紧接着就弯腰双手搬出马凳,摆在凌星月的脚边,继而又仔细的扶了凌星月坐入车内,并无一句问言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