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到哪里去?”
许念挣扎,随口哼唧了一句:“我要逃到一个你找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话音一落腔,她发出一声痛叫,该死的男人,竟然咬的这么狠。
“你敢!”他恶狠狠的抛出两个字。
“我不敢我不敢,你手快点松开……我快被你弄的窒息了。”她苦着小脸求饶,该死的,为什么每次事态发展到最后,她都成了苦逼的那一个呢,太郁闷了。
宫澈狠狠的掰转过她的身体,墨沉的眼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咬牙警告。
“以后再敢说这种说,看我怎么治你!”
许念失笑,不过一句话而已,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紧张了?
不过,她面上还是乖乖点头,说好,她再也不敢了。
夜深了,两人又厮|磨了一会儿,方才睡下。
睡意正浓时,前一刻还昏睡着的宫澈蓦地坐起,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额头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出,泅透了身上的睡衣。
他的手有些发颤,抱起睡的正香的小女人,埋在她的耳边,唇色苍白的薄唇张开,切齿的低喃道:“许念,你要是再敢逃,我一定不会再给你第二次原谅的机会!”
“嗯……”她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模糊的溢了声,之后再无反应。
她没有经历过,又怎么懂得他心里的那种丧失过的害怕。
她可知,当年的他面对她全然陌生的眼神,心口好像被刀剜过的疼痛,有多么的深邃刻骨!
他即使没说,可他对她的爱,早已经是深入到了骨髓里,流经血液,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他爱她,情深刻骨。
……
……
莫柔彻底醒来的时候,时间已过零点。
左边胸口的伤口已经止了血,刻出来的刺青上了颜色,是一个字,“奴”。
“啊……”
莫柔声嘶力竭的大叫,双手想要挣脱,却又被手腕上绑着的带子压回原处,她如只待宰的羔羊,被绑在大班椅上,动弹不得。
她的身|下正溢着血,火烧般的疼痛烧灼着她,赵子维那个混蛋,趁着她昏迷过去的时间,到底对她做了多少的禽|兽事情,倍感屈辱的眼泪快要溢出眼眶,她死死咬牙,仰头逼退。
眼中,恨意滔天,毁天灭地。
——赵子维,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
不报今晚之仇,她莫柔誓不罢休!
莫柔死死盯着左边胸口上的“奴”字,凄厉的笑声从她的喉间发出,她想了起来,五年前,许念嫁给宫澈的那一天,她身上那一件天价婚纱,令B城所有的女人艳羡不已。
而她,则是死死盯着许念左边胸口上用钻石镶嵌出来的“宫”字,那种充满归属的幸福,她渴望了二十年,然后在二十年后的一天,她亲眼看到另一个女人穿上宫家的婚纱,嫁给了她最想要嫁的男人。
怨恨的种子,便是从那一刻生长,经过时间的淬炼,开花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