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木围栏拆下来,按我说的在这里进行布置,我就在这个茶楼里灭春明山堂!”
“是要摆机关吗?”扛山虎和顾念儿同时问出了声。
似乎扛山虎和顾念儿都明白了江文远的意思,之前在树林内,扛山虎就亲自领教过江文远的机关,顾念儿也和江文远一起,用机关擒住过春雷山堂的人。
“嗯!”江文远点了点头。
听江文远这样说,自然也让李能掌想起在树林伏击扛山虎的经历,心中稍稍放心,转头向江文远道:“总领帮你别生我的气,按你说的做就是了,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如果你出了事,清帮该怎么办哪?”
江文远道:“别说那么多,要留下就干活!”
李能掌连忙应一声,让十名持弩手去到茶楼门口守着,另外十名和自己一起搬运尸体和伤者。
扛山虎、顾念儿则和十几名啯噜兄弟去拆茶楼内的围栏。
这家春亭茶楼用的都是围栏式的,无论是座位还是通道走廊,用的都是木围栏,有的大腿那么粗,有的手臂那么粗,都有近丈之长。
江文远对此十分满意,这样的横木不但不笨重,而且还能在自重之下保证杀伤力。
嘴里连连称赞徐春亭这个茶楼是给自己准备的,又指挥着扛山虎、顾念儿等人把拆卸下来的木围栏都吊起来。
正摆弄着,刘大头请医生回来了,除了五六个中医郎中,还有两个西医。
江文远对几个医生稍做交待,让他们为伤者医治……
之后,就又接着指挥着众人布置围栏阵去了,刚才还是一座好好的茶楼,现在已经全部变了模样,围栏都没有了,都被纵横无序地吊了起来。
一切都布罩之后,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
又等了一个时辰,茶楼外仍然没什么动静,不但没见徐春山带人前来,连一个春明山堂的弟子也没有。
江文远担心起来,找到维特白:“不是你们外八堂中有巡风堂吗?怎么这里出事那么久也没见你们山堂的人过来?”
维特白摇了摇头,现在的维特白,看到江文远就肝颤,虽然面前这个人看过来文文弱弱的,却是一个狠人,而且是让人永远也想不到的狠方法。
刚才徐春亭中招之时,他都感觉到了手疼,如果不是在太平洲被擒住,有可能自己就在这座茶楼之中,那样的话被断手或者掏胸的就是自己。
“怎么?难道你这个红旗老五会不知道?”见维特白摇头不语,江文远又追问一句。
维特白连忙道:“其实在镇江街道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春明山堂的人,巡风堂几乎无孔不入,至于为什么到现在徐春山也没来,我也不知道!”
江文远也一时皱眉,想了一下,再向维特白道:“你回去吧!回去把这里的事直接告诉徐春山,至于还回不回来就随便你了!”
“你……你是放我回去?”维特白一时不敢相信,这样也就证明自己自由了。
“如果你能回来,我就让你在这老哥手下做事,我会扶持他在镇江自开山堂!”倒也没有对维特白不放心,江文远只是指着扛山虎说了这么一句。
维特白自然是极聪明的人,连忙施礼道:“多谢舵把子信任!我一定回来!”
说完,就离开了春亭茶楼。
“等等!”李能掌叫了一声:“他怎么管我们总领帮叫舵把子?”
扛山虎道:“我们已经认了江先生做我们的舵把子,也就是山主!”
李能掌及二十名持弩手紧张起来:“总领帮,你可不能不要我们呀!”
他还以为江文远上午生了他和管大的气,再不管清帮了呢!
江文远笑道:“怎么可能不要你们呢?”
李能掌不放心,仍然连连解释:“我们并不是存心把船调开的,只是担心总领帮的安全……”
维特白本就是春明山堂的红旗老五,自然对镇江极为熟悉。出了茶楼往前去,连过了七八个街口,便来到城西。
向着翠林相掩之中一节别院而去,刚到门口,就见人影簇簇丛丛地站在院门前,把整个院子围得里八层外八层。
“怎么了这是?”维特白极为不解,这些春明山堂的弟子不去茶楼,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他正愣着,人影中一人紧张喝道:“谁?”
“我!”应了一声,维特白走上前去。
“哦!原来是白五爷呀!”红旗五爷在哥老会中也是极为重要的职务,自然这些山堂弟子都认得,说着,都上前施礼:“五爷好!五爷好……”
也没和这些弟子多交流,维特白问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徐老大爱清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