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大刀会、金钟罩、铁布衫的底层弟子都是无辜百姓,但是因为这些人知道了这一套运作,将来还会再次组织。
这可是极大的隐患。
所以,这一次,一定不能有再有任何手软。
心下这样打算着,江文远又向樊香蝉问道:“他们三家合并,都是会举行什么仪式呢?”
樊香蝉说:“之前从没有过武堂子合并的现象,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但想来也应该都是那一套吧!请神、造神迹,祭祀之类的!应该还会烧祭火,一者是烧祭火能表现对神的敬重,同时夜里燃火能让人看得见又看不太清,正是做手脚展示神迹的好时候,我想应该这样!”
江文远点了点头,明显是认可樊香蝉的说法,说道:“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呀,我们就能礼到人不到了!”
袁世凯不解问道:“既然咱送嘞是杀人礼,总得有人操作吧?礼到人不到咋杀人呀?”
他以为江文远送的是一些杀人机关,但是机关也需要人来操作。
江文远笑了一下:“放心,贺礼自己就能杀人!”
歪着大头,袁世凯用力去想,但怎么也想不明白:“贺礼又不是人,咋动手杀人嘞?江先生送的不是活物吧?”
“不是!”江文远肯定地答道。
“能把参会的几万人都杀了?”
“嗯!”
“难道江先生真有法术?能让贺礼变活?”想不通之下,袁世凯也开始往神鬼之力上想。
江文远笑道:“袁大人,你是官,千万不可学这些百姓相信法术!”
袁世凯尴尬一下,但嘴上又说:“我咋就那么不相信嘞?礼物还能自己去杀人?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说着,又摇了摇头。
沈夫人在后面拉了一下袁世凯,那意思是你别瞎说,在他身上什么都有可能。
但偏偏袁世凯还没有感觉到,又说道:“上次那飞机是真有科学原理,但这次凭一份贺礼杀几万人,怎么可能呢?”
江文远也听到了他的嘀咕,说道:“放心吧袁大人,有我在,一切皆有可能!”
袁世凯仍然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虽然我也佩服先生嘞智慧,但这事根本不可能,至少得有一个人来!”
江文远说:“一个也不来,他们那暴躁引我也觉得恶心,也不想让任何人过来冒险!”
虽然江文远说得自信,但袁世凯仍然难想得通:“啥东西都是人弄嘞,没有人插手想动一下都难,更别说杀死对方几万人了!”
不只是袁世凯想不通,刘坤一也皱起了眉,觉得不太实现,向江文远劝道:“江先生还是应该好好策划一下,其实,咱们牺牲几个人也没事,江防营里那么多兵,自告奋勇的不在少数!”
谢星绸接道:“是呀江先生,江防营就是你救的,所有兵士都愿听你的吩咐。”
袁世凯也劝道:“是呀江先生,只要是打仗就得死人,咱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如果不行,就让我这几十个武卫右军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文远摆手拦下:“刘大人、袁大人、谢协统你们都把心放宽,我说过不用人就不用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千万不可轻易言死,更不可让其他人为自己赴死!”
“好吧!”见江文远言语之中还有指责之意,刘坤一和谢星绸不说话了。
但是袁世凯却希望江文远能改变主意,因为这次也非同寻常,如果杀对方不死必会遭到反扑,几万人同时起来,那就是造反,朝庭也一定会对事因有所追究。
到时候有可能自己也跟着受牵连。
所以,他希望江文远还是谨慎为好,便以逼问的语气道:“你确定不用人?”
“确定!”
“如果到时候失败了呢?”袁世凯练兵久了,说话的语气难免有凌人之气,希望这样能让江文远想一想失败后的结果。
“没有如果!”也没在意袁世凯的语气,江文远仍用肯定的语气应了一句,又向樊香蝉问道:“樊姐姐觉得他们合并大会上会燃起多大的祭火?”
樊香蝉说:“应该不比前次我们在城外看到的小,他们可能会把这里的枯草都堆拢起来形成祭坛,他们能选择在这里开合并大会,应该是想利用这些枯草!”说着,又伸手往周围荒草地上环环去指。
“这样就好!”江文远更加放心了,又转头向袁世凯用最为肯定的语气说:“绝对不会有如果!我的计划还没有失败过!”
“那也难保这一次就能肯定成功!”袁世凯否定了一句,又问:“你敢打赌吗?”
袁世凯是想再逼江文远一步,让他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