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不是刘二瞎子搞的鬼呢?”突然,孟胡椒皱了一下眉。
“他搞什么鬼?”齐大山不解问道。
孟胡椒说:“你看,刘二瞎子的大刀会没了,他是不是想及时退出,在临走前再把他送给我们的女人带走,还留下个纸条说是江文远干的!”
被这么一说,齐大山也怀疑起来:“对对对,极有可能是这样,刚才在聚事厅中他就糊弄我们,明明他的弟子被团灭了,却只对我们说死了很多,极有可能骗过我们后,连夜带着他昔日的圣母团离开!”
说着,齐大山拉起孟胡椒就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如果真是这样,我当场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刚到在年千知房外,就听房内传出骂声:“这小蹄子,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这么深的夜了还出门,一定是会小年轻的去了……”
齐大山气愤之下,也没细品这话里的意思,直接踹门而入,刘二瞎子你给我出来。咦!”
刚暴叫一声,齐大山就看到了明间桌子上的那张纸,和自己纸张上的字迹一样,走过去细看时,见上面写的是:“该软的不软,该硬的不硬……”
看完纸上的字,齐大山的火顿时泄了许多:“难道他也和我们一样的命运,女人也被江文远拐跑了?”
孟胡椒却是内心多疑,没有这么快相信,直接往里间冲去。
“砰”地一声,和年千知撞了个满怀。
自从听到齐大山的声音,年千知就往外间来,但双眼看不见,被生生撞倒了。
也没理会被撞倒的年千知,孟胡椒叫道:“刘二瞎子,你把我的女人藏哪里去了?”
“你的女人?”年千知一边从地面站起,疑惑了一声:“蜻蜓不见了呀,莲娟也不见了,看来是他们姐妹们出去玩了!”
想到付莲娟有可能是和莫蜻蜓在一起,倒也让年千知不气了。
“什么,付莲娟不见了?”孟胡椒伸头往藩篱子里去看,果见床上再无他人。
但孟胡椒又有另外一个怀疑:“是不是你派付莲娟把你的圣母团送出岛去了!”
“什么呀?我送她们出岛干嘛?我还要和大当家及孟军师去杀江文远报仇呢!”
“难道真的不是你……”孟胡椒又连逼带诈问了几遍,见年千知的反应一切正常,才信了他。
又说道:“既然这样,那你的女人也被江文远拐跑了!”
“什么,莲娟被江文远拐跑了?”年千知惊问一声。
自然是这年千知双眼看不见,没有看到桌子上留的纸,还以为付莲娟深夜出去了。
待齐大山把那纸条上的字读了一遍,年千知先是哇地一声哭出,又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先骂付莲娟不守妇道,又骂江文远不要脸,竟然拐有夫之妇,来拐我的“老婆”……
连骂多遍,听说齐大山和孟胡椒也和自己一样,三人便同气连枝又骂了一阵。
仍然心气难出,最后都把泄愤的希望放到三天后。
攥着拳头发狠:“江文远你等着,三天后打下湖西庄抓住你,就把你和那三个小浪蹄子一起点天灯!”
和他们的气愤不同,一个房间内,徐宝山和任春山则显得十分冷静。
任春山本来在数月前就被江文远擒住了,又由王得标送到了南京,审明案件后,要把任春山押往京城处斩,但是到在微山湖时,被徐宝山游说齐大山,杀了押送的衙役,把他给救了下来。
之后,这两人也就在微山岛住下。
“宝山兄,你觉得齐大山能斗得过江文远吗!”任春山问道。
刚才,在聚事厅内,这两人也坐在桌子周围,但是一直都没有发言。
徐宝山摇了摇头:“我看悬!”
“那你刚才怎么不劝他,让齐大山避开江文远锋芒呀!”
“呵呵!”徐宝山苦笑了一下:“如果我劝了,恐怕也会和岳老飘一样,他们是劝不听的!”
“哎!”任春山也叹了一声,想到刚才岳老飘的离开,虽说他是主动离开的,但被那么多首领指责,也没有办法再在这里呆了。
“那我们怎么办呢?”任春山又问道。
徐宝山说:“摇旗呐喊加看戏!”
“摇旗呐喊加看戏?”任春山有些不解。
徐宝山解释道:“三日后,他们和江文远打斗之时,我们一定要在最后面,有多响就喊多响,如果水匪这边出现败象,我们就第一时间逃走!”
“是呀!晚了恐怕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了,那江文远也太可怕了!”任春山点了点头,想到自己数月前被渔网擒住,仍然后脊梁直冒汗,他竟把自己的整个山堂擒得一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