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用手顺着,江文远远远地拉出,嘴里向将军杜不知所谓地问道:“你的兽具店就在归德府内是吧?”
“是呀!”将军杜也没在意,应了一声。
江文远又问:“你的店铺有多大,连你做工的后院带前面的店面一起算?”
“大概有十丈长宽!”虽然感觉江文远问得莫名,但将军杜还是如实回答。
“好!”江文远应声了一声,脚下丈量着地面,把那缕鱼线也拉出十丈长,再截断。
把鱼线另一头的七八根分开,有的系在那根悬刀总线上的不同位置,有的直接空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江文远又向那八名弟子说道:“你们也按我这个方法,自己系好吗?”
八名弟子眼光看向将军杜时,将军杜嗤笑一声,说道:“按他说的做,看他能弄出什么机关,我就不信这几根鱼线能拴得住我们!”
八名弟子都应一声,捡起一缕鱼线,像将军杜一样,先在自己脖子上系了一道,又从后背垂下,在大腿处分开各系一道,最后又系了腰处的一道,鱼线缕的头垂到后腰上。
袁世凯从窗户处向外看着,又急起来:“不知道你要弄啥机关,竟然还让人家自己参与,人家也是懂机关嘞,解起来会有什么困难吗?”
江文远只是脸上含笑,仍不接他的话,而是把另外八名弟子后腰上的鱼线拿过来,先屡一下流畅度,又用刀在十丈长的距离裁断,分开头,仍和将军杜的那一根一样,牛车上那根悬刀总线上系了几根……
接着,又在地面捡起一个缠线轮轴来。
因为鱼线本就很细,最怕弄乱,所以都是整轮的买,将军杜原来在这里设计机关时,用到了大量的鱼线,现在这些缠线的轮轴也都遍地都是,而且还有绊鱼线的细竹棍。
再用细竹棍插在轮轴中心的活眼内,再绕上几圈鱼线,用另根竹棍转动几下,形成绞子棍,保证轮轴能在绞子绳的回弹下进行转动。
又固定到牛车的矮架上。
把将军杜和八名弟子身上的分开没还没有系的几鱼线,缠到了轮轴上,再接到悬刀总线上。
因为轮轴在绞子绳的反弹之下往回转,九人后腰的那缕鱼线中,就有几根被拉紧。
生怕拉动之下启动牛车上的弩,将军杜他们便连忙回到车边。
江文远连忙说:“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只是这里的卷线轮转动了而已!”
“你这算是什么机关,就想用这种轮子转动拉动弩的悬刀,把我们射死吗?”将军杜终于恐惧起来。
“不是!”江文远否定了一句,再拿起他们垂在后腰上的那缕鱼线,一一分开着进行讲解:“这一根线不能被拉紧,只要拉紧就会启动牛车上的弩;这一根不能被剪断,断了也会启动车上的弩,这一根不能打结,只要一打结,抽动不流畅之下,也会启动牛车上的弩,还有这两根,必须要同时拉,如果劲力不一样,也会启动牛车上的弩……”
江文远也真是耐心,把一缕线拨开,一一对他们讲解讲解。
本身江文远所说的这些规则就已经让人头大,再加上多数量多,更是让将军杜他们抓狂。
待最后看到江文远把手一松时,鱼线缕垂到了地面,更加记不住哪条线的位置和属性了。
“你们记住了吗?”明知他们记不住,江文远还故意问了一句。
“没……”九人的脸都皱成苦瓜皮了。
“那好,我再给你们细讲一遍吧!”说着,江文远又拿起一缕鱼线:“这一根是……”
待重新讲完,将军杜这九人仍没有任何头绪,都快哭出来了。
最后江文远又把那缕线松开落到地上,向管大、陈秀舟、顾念儿、小迷瞪、小铃铛说:“我们走吧,让他们在这里解机关,别等一下他们解不开了硬拉,再让我们池鱼之殃被射死!”
带着几人,临进照房的门时,江文远又回头向将军杜说:“对了,你们还不能弯腰,因为你们一弯腰,也会把那根不能拉紧的鱼线拉紧,也会启动牛车上弩!”
将军杜和他的八名弟子就被晾在了第二节的正院之内,陪着他们的只有那头牛,还有牛后拉着的牛车。
如果这牛一跑,这九人的命运就难以保证了,因为牛车上向四周摆的都是装满实箭的弩……
“大师兄,怎么解,我们应该怎么解呀?”八名弟子慌张得腿都不住地抖动。
一名弟子用手轻轻从后面顺过来鱼线缕,眼里看着,心里愁着:“这鱼线都长得一个样,我们怎么记得住哪根是哪根呀?”
“可是我们记住了又能怎样呢?线是不能断的,只要一断,牛车上的弩也会启动,咱还是被射死?”一名弟子提醒道。
“对呀,这机关没解呀!”将军杜也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带着哭腔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