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一下,但眼下……
江文远忽然想起:东坪苑自己所住的房子还没有点灯,只有先点了灯才能引得杀自己的人到来。
这时,门外人球中的一百女子也已经全被掏出,也都在身上披了戏服。
江文远便让管大去带这些女孩去找陈家管家,让他们再给安排住房,也让圣母团等女孩去睡……
却把叶穗儿叫住:“叶姑娘等一下你挑上灯笼,随我去东坪苑我的住处去一趟!”
“好!”叶穗儿应一声,挑起灯笼刚要走,却被陈秀舟喊道:“刚才你这样对黎二姐,现在又对这样对叶穗儿!你视我们如无物吗?”
江文远道:“没有呀!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都去吧!”
说着,江文远又拿起两件没有用完的戏服,一件到水池边醮湿,一件塞到陈秀舟手里,前面便走。
叶穗儿跟了上去。
陈秀舟等人也在后面跟上。
到在东坪苑江文远的住房门前,停下了脚,陈秀舟极为不解:“怎么房子变成这样了?”
她还不知道下午江文远用将军杜制作机关之事,现在看到窗户都被封起来了,门上又多了一道滑糟门,自然极为不解。
生怕围墙外面就有人听着,江文远也没有解释,伸手在滑漕门顶上摸了一下,再向顾念儿说:“你从下面把这个门提起!”
顾念儿应一声,凭她的力气,自然能轻松提开。
提开门后,江文远便带人进入门中,那滑漕门也哗地一声落下。
等进入门里,所有人都是一阵吃惊,只见房中几乎都腾清了,不但没有家具,连床都没有,就是空荡荡的五间大房子。
而且都被浇得水湿。
看着眼前的一切,叶穗儿一愣:“这怎么睡人呀?这……这……”
江文远说:“这是给杀我的人睡准备的!让他们睡的!”
“杀你的人?”所有人又是不解。
叶穗儿和陈秀舟本就聪明,再加上之前江文远的行为,还有那个漕门,便也明白了:“你是说你要用这间房子困住来杀你的人?”
江文远点了点头:“不过,想来今夜来的应该不少,所以就需要让叶姑娘出手了,把你的幻仙粉拿出来,在这上面多掉几个粉包!”
“吊粉包?”叶穗儿问了一句。
“对,吊到胸前那么高吧!保证被人一碰,就能把里面的药粉荡出!你们撕这件干戏服,我撕这件湿的。”江文远说道。
明白江文远的心思之后,便一起动手,去把干湿两件戏服都撕了,干的用来包幻仙粉,湿的捂口鼻。
叶穗儿把幻仙粉拿出,分作很多个小包,用细线吊到房顶上,垂到腰间和胸口的位置。
没多久,便布置好了。
江文远又把灯笼中的蜡烛取下,放在地面,再说道:“我们走吧!”
“走?”
“对!给人家腾出空间来,好让人家进入呀,但是我们走时要注意不能出一点声音!特别是念儿提放滑槽门时,别出任何声。
众人出来,又轻轻放下滑槽门。
挑着黑灯笼,摸着黑又回到陈秀舟他们所居住的房间内。
一进入房间,江文远就把房间的东窗打开,正好能看到东坪苑的院子。
陈秀舟说道:“怪不得你把我们从后院调到这里,原来你是这样的目的?”
江文远点了点头:“是呀,这样能看得更清!以后你别那么骂我!”
“不会啦!”陈秀舟尴尬一下,又说:“我也要看!”把头凑到窗前,不但能把东坪苑看在眼里,还能看到东边的城墙上。
其他人也都跟着把头凑过来,每人脸上都带着兴奋之色,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怎么还不开始呀!”南兰阁的院子里,刘坤一和袁世凯一直往东边的城墙上,都看得有些累了。
袁世凯说:“大人再等一下,可能他们的药劲还没过呢?起来了,起来了,你看有一个已经站起来了!”
说着,袁世凯又伸手往城墙顶上去指。
刘坤一看过去,果见城楼的旁边一个人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而且这人行为也有些怪异,站起来时还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
宾阳门城楼旁边,第一个从幻仙粉的昏迷中醒来的人正是将军杜,因为他已经感冒,昏迷之时鼻涕便已经流了一大片。
自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擦鼻涕。
“可恶的巫蛊门,等我们杀了江文远再找你们算帐!”将军杜记起昏迷前的景象,还真以为是巫蛊门的把自己这些人迷晕的。
又去踢其他尚未醒来的机关门弟子:“起来!都起来!精豆子、三麻溜,都起来……”
连踢带喊,用了多时,终于让所有人都醒来:“啊!巫蛊门的人呢?”
所有人都环环去看,因为他们都记得昏迷前陈秀舟说巫蛊门想让他们迷糊一下。
将军杜说道:“想来是他们他们不会用我们的机关就走了,我们要抓紧放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