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于办公,只等着刘坤一把房间腾出来歇息一下再说……
刘坤一和袁世凯随在江文远身边往前走,一起问出声来:“江先生,你打算怎么样?”
“你们怎么知道我有打算?”江文远问道。
刘坤一一笑:“我还不知道你!不把这两个家伙收拾服了,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豆是嘞呀!我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认输嘞人?”袁世凯也跟着说道。
江文远点了点头:“既然他们病得不轻,那就重症用猛药,再给他们加大药量!”
“加大药量?”刘坤一和袁世凯同时不解。
“嗯!”江文远应了一声:“今夜我就去除他们两个身上的恶气!”
“今夜,我在他们住的院子里这样……”江文远说出一番大致计划,竟让刘坤一和袁世凯同时嘿嘿奸笑:“有意思!有意思!就这样弄,一下就能把他们两个给治服了!”
当下,回到了东坪苑,刚把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对着连连施礼:“江先生、岘帅、袁大人!”
袁世凯说:“有劳张知府了?”
那人也还了一礼:“哪里哪里,都是为河南父老着想,张延瑞还要感谢你们呢?”
这人就是署理归德府事、怀庆知府李延瑞。
因为当时归德府知府空缺,就让怀庆知府李延瑞代为处理衙中事务。
其实今天这李延瑞是在归德府的,只是被江文远提前安排刘坤一和袁世凯把他请了过来,就是为了引裕长和文悌来陈家大院……
袁世凯说:“张知府,麻烦你去通知一下周围县里官员,让他们先躲开,别被这两个旗官找到!”
“是!”张延瑞刚应一声,便听江文远说:“不必了,今天下午他们两个是不会办公的?”
袁世凯不解问道:“为啥呀?现在日头还老高着嘞?”
不待江文远解释,刘坤一便奸笑着说:“你傻呀,被吓成那样,他两个下午还能办得了公?”
袁世凯醒悟过来,也笑得双手直晃:“对对对!刚才扶他两个回去时,浑身嘞肉都在抖,能站着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劲儿!哪还有力气办公呀?”
两个人说着,又嘿嘿笑起来,应该是这两个汉臣在朝庭被压抑得太久了,见江文远整这俩旗官,终于得到了发泄。
“咦!将军杜哪里去了?”江文远一边无声地在桌子上画着图纸,嘴里问道。
袁世凯站直起身来说:“没事!我去找他!”
江文远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呢?传个话的事,怎么能让你这位督抚大员去呢?”
袁世凯满脸欢喜:“我高兴啊,只要是能收拾那俩旗官,弄啥我都我愿意!”说着,屁颠屁颠地走开了。
刘坤一往桌子边拉了一下椅子,凑过头来:“你又要设计什么呢呀?”
江文远说:“设计个千里路?”
“千里路是啥呀!”不但刘坤一不解,张延瑞疑惑一声也看过来。
虽然这张延瑞已经坐到了知府,但年纪并不是太大,仍在好奇的年龄阶段。
他两个伸着头,便见江文远画了一大两小三个台子,高度是一样的,宽度也一样,半尺高、九尺宽,只是长度不一样,两个一丈长,另外一个两丈多长。
内部是成排的轮子,表面又铺了细条薄木板,木板又被细绳子穿了……
刘坤一和张延瑞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是什么呀?”
正在这时,袁世凯已经带着将军杜过来了。
“总领帮又要教我们做什么机关呀?”一进门,将军杜就嬉笑颜开说道。
跟着江文远这几天,可是让他开心坏了,不但不再考虑柳不直对自己的欺压和抽成,还不用考虑生计问题,因为江文远要把他们的店铺都扩建成清帮店铺。
之前,他们加入机关门,自然柳不直也是要对他们收取一定费用的,但江文远却不,不但不收费,还对他们补贴,自然他们会对江文远死心踏地。
江文远把图纸拿给他:“就是三个小玩意,你拿去带兄弟们抓紧出来,今夜就要用!”
将军杜接下细看几眼,虽然不明白具体什么用处,却看明白了怎么做,点头应声:“好!”
刚要走,又听江文远说:“你再让摆布组的人和叶穗儿过来一下!”
说这话时了,江文远仍然手上未停,又画了另外一张图纸,正是刘坤一原来所居住的那节正院。
刘坤一在旁边看见:“你这是要干嘛呀!”
江文远也没细解释:“为那两个旗官治病的猛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