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我们两个进入寺内,在一间居士寮内我们就看到龙松年他们!”
江文远点了点头,又问道:“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话!”因为江文远要制定计划,自然要更好的了解对方。
小迷瞪说:“我们两个隐在居士寮窗外向里去看,听龙松年对一个三十几岁的圆脸书生说道:‘李大元帅,你觉得还有没有什么计划要补充?’”
江文远说道:“原来李洪还这么年轻?”
小迷瞪嗯了一声,又说:“只听那李洪说道:‘其他的山主们就不要亲自回去带弟子了,由陈金龙代我传大元帅令就行了,由他直接传令给内八堂,让各大山堂弟子先在大冶外的江面上集结,戌时赶到雷山禅寺,把寺外团团围住,只要看到人人从寺内出来,直接用洋枪射杀。’”
听小迷瞪讲述到这里,管大又担心起来:“这怎么办呀?”
江文远也没回管大的话,又向小迷瞪问道:“接下来呢?”
小迷瞪说:“接着,那龙松年应了一声:‘是!’那李洪又说:‘把你在大冶县城内的一千多弟子都集中起来,一半在寺外关注江文远动向,随时报于我知,一半集中在寺内!只要上元节那天他敢来,即使是你的几百弟子,也能把他乱枪打死。’”
听到这里,不只是管大担心,其他人也叫出声,刘坤一、李鸿章、爱丽丝更是围上前来,向江文远说:“还是别去了,他们几百个手持洋枪的山堂弟子你也躲不过!”
江文远一笑:“倒也未必!不过,既然他们派弟子对我们监视,我们还要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难道你已经有计划了?”刘坤一和管大紧张问道。
江文远手指压唇“嘘”了一声,又向岸上去指,再低声道:“眼下你们这样自然的恐惧也挺好,正是我想向李洪及那些山主所传递的信息,等计划实施之前,我再详细告诉你们!”
船上所有人向岸边看了一眼,便也明白了,虽然相信江文远,但心中仍然不住的担忧,因为对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自己又被监视,什么作为也不敢有。
江文远又向小迷瞪了解他在寺内听到的话。
小迷瞪说:“未过多时,十几个山主都进到了房间内,李洪让陈金龙沿江去各大山堂传令去了,李洪又对龙松年说:‘藏在寺内的弟子不能让江文远发现,这样,他才能放心的进来,而且我们要让他只身进寺,只要把他引入大殿内,就是瓮中捉鳖!’
“匡世明、高德华、王金龙等山主听后,都哈哈大笑了一阵,说捉鳖也挺有意思,高德华说:‘如果他硬要带人进来呢?’李洪说:‘放心吧!到时候我们这些山主也都不带人,我就说实在是对他仰慕才请他赴会的,我再捧一捧他的胆色,说些天下人都仰慕他的胆量等语,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也不得不进!’
“李洪说完后,所有的山主们又对李洪挑起了大指,说他是诸葛在世,妙算与心等奉承的话。接着,又听龙松年问道:‘那我把我的弟子藏在哪里为好呢?’
“李洪说:‘就藏在大雄宝殿和弥勒殿内,我们一声呼哨,他们就能快速冲到近前。另外,为保密,把寺内的和尚都抓起来捆了,关在房间里!’其他山主们应一声,都出去了,接着就把寺内的和尚都抓了起来。”
听完小迷瞪讲述,并在一起的两艘船上静了起来,所有人脸上又全是担忧和恐惧之色,最后又看向江文远。
江文远则去看刚才所画的寺内地形图,最后又说:“你们三个做得挺好,不过眼下你们还需要下船,绕到寺后去砍些大毛竹过来!”
“是!”三人应一声,刚要走,又被江文远叫住:“等等,你们要等那边几个熬不住全部离开时才能回来!”说着,往岸边树丛和山门前的几个人指了一下。
小迷瞪、小铃铛、连环脚也当即明白了,他们就是监视自己的山堂弟子,点头点头,又下船去了。
江文远说:“你们接着放孔明灯!把九连灯再试一下,保证能纯熟的放飞!”
管大见江文远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虽然心里不解,但已经更加放下心来,应一声,带人又到船头去制作和放孔明灯。
江文远则坐在船舱内,看着刚画好的地形图,因为小迷瞪和小铃铛查得十分详细,不但把寺内户外的情况了解得十分详细,就连一些大殿内也从房顶上揭开瓦向下查看。
因此,在所有的地形图中,也有大雄宝殿的内部结构图。
江文远对着大雄宝殿的内部结构图连看几眼,就拿起铅笔在上面画了起来,有的画到梁上,有的画到墙上,还有的画到内檐下……
不但画得很详细,还写了很多字。
期间,管大等人则制作和放孔明灯不停,眼见得湖上和岸边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小迷瞪、小铃铛、连环脚三各扛了几根新砍的大毛竹来到湖边,远远向江文远招手。
江文远先向四周看了看,又向他们招手,示意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