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进摇摇头,说道:“刘家本是板井街的农户,自打刘大拜入虎咆寺,就搬走了,先是搬到镇上,后来刘家老儿过世,刘大就带着他们去了青牛镇,也不知道具体的地方,不过,现在估计是去了青州城,道爷胜了,那些光头的贼秃全去了青州城。”
戚长征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买了庄家酒楼的陈姓老板可还在汤口镇?”
“老板?”
冯进不懂这个称呼,但能知道戚长征是问的谁,说道:“陈福生便是那陈姓……老板,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原来镇长就是他的兄长,后来镇长得罪了人,满门都被杀了个干净,估摸着也是佛爷动的手。
前些年,隔三差五就会有佛爷上门找事,庄家的酒楼都不知道经了几道手,他自己的酒楼也开不下去,现在也是在吃老本。”
戚长征眼中厉色一闪,也不再问,冯进便说去招呼人修整宅院。
房内的哭泣声已是不闻,戚长征也没急着进去,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见到庄小蝶搀扶着冯永健走出,方才上前行礼。
冯永健嘴唇哆嗦,想要去扶戚长征,伸出了手却又缩了回去,想要说什么也是不敢开口的样子,显然是庄小蝶说了戚长征的道爷身份,对自家外甥女是修士,他自然不会害怕,只感到欣慰,但见到其他的修士,他本就胆小,才会这般表现。
戚长征笑得很甜,说道:“舅舅莫把长征当了外人,小蝶在观里可是我的大师姐,平常没少欺负我,现在长征见了小蝶的娘家人,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舅舅若是生分了,长征就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冯永健便笑了,看了眼庄小蝶,大着胆子拍了拍戚长征的肩膀,笑道:“小睿虽是大师姐,却终究是个妇道人家,跟了你,你便是一家之主,小蝶说你姓戚,这戚姓可不多见,你是哪儿人啊?”
戚长征挠头了,这还真难解释,笑了笑道:“我是青牛镇一个无名小渔村的人,孤儿一个,入了道门才攒了些身家,舅舅放心,长征日后娶小蝶可不能让她寒酸了去。”
庄小蝶俏脸羞红,心里却是甜蜜得很,冯永健也不再拘束,开口就问:“你们道爷都能变东西出来,长征能变酒吗?”
“舅舅!”庄小蝶羞红着脸,“你身体虚弱,过些日子再给你好酒,现在可不能给你多喝。”
戚长征摆摆手,取了寻常的猴儿酒,往里添加一杯龙晶液猴儿酒,笑道:“女人家不懂男人的事,这男人哪里能离得开酒,咱爷俩喝几杯,边喝边聊。”
庄小蝶也不去管他了,猴儿酒本就是粮食酿造,戚长征还往酒里添加了混合龙晶液的猴儿酒,冯永健喝了这酒只有好处。
戚长征陪着冯永健喝酒叙话,庄小蝶便动手打扫院子,倒也似模似样。
一会儿,门外便来了一大帮人,正是那冯进招呼来整修宅院的帮工,戚长征招呼了他一同饮酒,庄小蝶妙目看着戚长征,那满目的深情险些没让戚长征沦陷。
人多了吵杂,三人便寻了一家酒馆叙话,庄小蝶没去,成了冯宅的监工。
有了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监工,还有丰厚的工钱拿着,整修的效率顿时加快了不少。
冯宅原也是大富之家,底子还在,拆换了几间损坏的门板,稍加修整便焕然一新,等到戚长征与醉醺醺的冯永健归来,簇新的家具已是摆放妥当,更有花匠在伺弄着院子。
不一会儿,移植的花草便给冯宅增添了团团锦簇。
庄小蝶的娘家,戚长征自然舍得,待众多帮工离去,取了一整坛的龙晶液猴儿酒当营养液浇灌,满院子的酒香,冯永健满意的不得了,庄小蝶却是心疼得很。
她舅舅不知道这龙晶液猴儿酒的珍贵,她岂会不知,堂堂松鹤观老辈元老就为了半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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