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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妇!你身居妃位,居然与御林军私通,还不快给朕滚下来!”
西门寿吓得屁滚尿流,连忙出来跪在地上,浑身僵硬地朝圣上磕头。
凤贵妃施施然掀了锦被,慢慢走下来,圣上后头跟的御林军都低下了头。
她披着一件外衫,却十分轻薄,轻薄到穿和没穿没什么区别。
何况里头连件亵衣都没有,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圣上从前爱极了她这副模样,这样大胆风骚,就像能把男人魂勾去的狐狸精。
此情此景之下,想到她用这样的手段勾引别的男子,未免一阵恶心。
“凤妃!你这副奔淫无耻的样子,是做给谁看!你还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陈皇后把手一扬,御林军全都退了出去。
凤贵妃毫不知耻,反倒笑着走上来,“皇后娘娘好雅兴啊,这深更半夜的还陪着圣上来看我。不过你来的正好,省得我去找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皇后警惕地看着她,忽听见那个跪在地上的西门寿尖叫起来。
“这是什么?血,是血!”
圣上下意识朝他看去,只见他的裤子被染成一片血红,中间的地方血色尤其深。
再朝凤贵妃身上看去,她的下身血正不断地渗出,在地上一点一滴斑驳如花。
她面色惨白地笑道:“圣上,臣妾并非生育艰难。臣妾才和这个狗东西在一处不到两个月,就怀上了孩子。你看,这是孩子的血。”
她指着地上一点一点的斑驳,圣上吓得目瞪口呆。
“圣上,您看呐,臣妾真的能生孩子。从前只是时机不对,或者是有人在臣妾身上下了手脚。臣妾真的能生孩子,皇后娘娘——”
“您为何要指使太医,诬陷臣妾生育艰难!”
她染着血的手指指向陈皇后,后者吓得朝后一退,顿觉殿中阴风阵阵。
此刻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凤贵妃,正如幽魂一般可怖。
“孩子?”
西门寿愣愣地抬起头,清俊的面容,单纯的目光里染着恐惧。
凤贵妃明明知道她怀有身孕,还继续不管不顾地和他交欢,他身上的血,是自己孩子的血。
方才她那一声意外的惊呼,想必就是知道孩子出事了吧?
“来人!”
圣上懒怠再多看他一眼,“把这个目无王法、秽乱后宫的狗东西拖出去,五马分尸!”
“圣上饶命啊,属下知错了,求圣上饶命!凤妃娘娘,凤妃娘娘!”
凤贵妃冷冷地看着西门寿,任凭他如何呼救也充耳不闻。
他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除了面皮还算清俊,既没有身份,也没有脑子。
他从头到尾就是自己的一个利用工具,用来检测自己是否真的生育艰难。
现在答案出来了,他也没有价值了。
可以死了。
圣上深吸了一口气,未敢再看凤贵妃一眼。
这个女人为了证明自己可以生育,不惜私通御林军士兵,可见到了何等疯魔的地步。
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她,是说她生育艰难的那个人。
“皇后,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