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这边打发了王家家主,顺便放出去了陈琛就是自家最大的谋主的消息。
想要帮陈琛抬高(shēn)价和名望。
而陈琛这边则是在陈家教训郭嘉。
这一次教训郭嘉不是陈琛一个人。
陈家厅堂里,郭母、陈夫人、陈琛、阎仁,都在。
就郭嘉一个人被安排坐在中央,被亲朋好友们围了起来。
两位长辈黑着脸坐在面前,郭母的脸色黑到了极致,如果不是陈夫人拦着,估计她能马上下场自己狠狠地抽郭嘉一阵。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郭嘉父亲早逝,郭母一个人撑起了郭家,怎么可能柔柔弱弱不敢主事呢?
对于五石散、寒食散这种东西,她虽然懂得不多,但是经过陈琛那么一说,就意识到这种东西的严重(xìng)了。
以她儿子的(shēn)体,如果长期服用五石散的话,或许不用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今天郭嘉清醒了些,就被抓来这里。
郭母想要陈琛安排出一(tào)合理可行的《郭嘉戒五石散指南》,她要强压督促郭嘉执行。
之前是觉得郭嘉跟着陈琛,应该不会太放纵,而且郭嘉出门去潇洒都是借着说去郡府、去将军府参议军事什么的,或者就说是去帮老师们整理资料。
所以郭母一直没有在意,也没有去询问(qíng)况。
直到这次郭嘉被陈琛给逮住在吸食五石散,她才明白郭嘉之前都是在骗自己。
“你小子可以啊。”
郭母冷声盯着郭嘉,郭嘉垂着头不敢看自家老妈。
像个骗了父母,然后偷玩手机被逮住的失足少年。
“不忠,不孝,不信,不义。你小子都占了是吧?”
郭母冷着脸,嘲讽了郭嘉一波。
郭嘉不敢抬头,默不作声。
“还学会不回答了?”
陈琛没法开口,实在是郭母的气场太强大了。
郭母在教训儿子时候,那种气场真的是让人感觉压力很大。
虽然陈琛是郭嘉猎手,把郭嘉抓回来的,但是他这个时候却开始心疼郭嘉了。
“娘”
郭嘉小声地叫唤了一声。
“呵!还会叫娘?逛完青楼没力气了?喊不出声?”
啧啧啧。
一旁陪着坐着的陈琛,心里暗惊。
郭婶娘这说话水准,属实高明啊!
这一开口就知道了,老(yīn)阳人了!
“我没有”
郭嘉垂着头,事(qíng)败露了,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绝对要被好好教训一顿。
但是这个气氛实在是太过于压抑,他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被自家老娘吓出来了。
“说说吧,不忠不孝,不信不义的郭大孝子。”
“给你个机会让你解释解释。”
郭母心中暗暗生气。
看看人家陈琛,这个年龄媳妇都订好了,亲家还是举世闻名的大儒家,而且人家陈琛就算淡泊名利,也成了刘备集团的高层核心,被刘太原称为“吾之子房,吾之萧何”。
这个年纪就为家人打拼出一片天,还能照顾自家孩子。
再看看自家儿子。
真的是
一言难尽啊!
小小年纪不学好,虽然脑子好用,当年在颍川也经常受到先生们的夸奖。
但是吃喝(piáo)赌样样精通,现在连那种毒药都敢抽了。
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再不好好教育,这个混小子会变成什么样。
“我将军府的事(qíng)我有做,也没有跑去帮别人,我没有不忠。”
“在家的时候娘说啥,我就做啥,所以我没有不孝。”
“父母在,不远游,我只有母,也没有远游,所以我奉行孝道。”
“我每次去那些地方之前确实都先去了郡府、将军府和先生们那里溜达过,所以也不算不信。”
郭嘉辩论了一会,回头看了看旁边的陈琛。
思考了片刻。
“我没有告诉过琛哥,所以没有骗过他,我也乖乖帮忙了,而且琛哥狠狠地抽了我,我让他出气了,所以不是不义。”
“我之所以去那些地方,是为了增长自己的阅历,提高自己的分辨能力,并且能够掌握一些民间消息。”
郭嘉自己被自己的逻辑给说服了,不知不觉腰板都(tǐng)直了。
一旁的陈琛都被逗乐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看来郭母之所以进化,也是因为郭嘉这个混小子绝了。
郭嘉的诡辩。
当真是,绝活啊!
“呵呵!”
郭母冷笑。
“我让你解释,你给我诡辩?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还真就解释?你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你现在还学会诡辩了?”
“你现在还学会找借口了?”
郭母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接过了阎仁递过来的马鞭,朝着郭嘉走去。
郭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陈琛叹了口气。
奉孝。
你还是太嫩了。
千万不要相信女人说要讲道理的话!
“婶娘且慢。”
看着郭母都快把郭嘉衣服扒开,重新抽一遍,陈琛出声制止了。
郭嘉感激地看了陈琛一眼。
不过也就是一眼。
因为看到了马鞭和陈琛。
他就想起了自己现在皮开(ròu)绽的(shēn)体(qíng)况就是谁抽的。
他不会狠陈琛,但是不代表他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啪!”
似乎是陈琛喊了晚了点,还是郭母宕机了一下,郭母手里的马鞭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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