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双方要打明牌,但也不会立刻就打起来,因为对方的实力到底如何有没有藏着后手双方都不是太清楚,都需要试探一下,毕竟对于双方来说,这一战意义都太重大了,不得有失。
“这几天入山逃难的多么”常宇转头问那读书人。
读书人轻摇头不说话,院子里老汉听到问话:“他不出门的,问他也不知”又道:“陆续见过几拨,有百十来口子都往深山里去了,外边要真打起来了俺们这也不安生,保不齐也得往里头跑”。
“其实便是打起来也没必要跑”王征南接过话茬:“鞑子未必打的过咱们,即便侥幸赢了他们也是冲着宁远去,何故来袭扰山里百姓”。
嘿,院子里老汉皱眉摇头:“你这后生,是不知道前几年鞑子作的恶,你知道原本塔山堡和连山堡那一片多少个村子,多少口人么,你再看看现如今才几户人家,当年全被那些鞑子给糟蹋了!”
“那他们当时来山里头了没?”
“来过,俺们都躲山里去了,不过这几年他们确实像个人了,往年那真的是禽兽啊!”老汉一声骂,刚又想说什么,突听隔壁传来喧闹声,忍不住皱了眉头。
常宇几人好奇,侧耳倾听,又是哭声又是骂声怎么还有念经声,反正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夹杂一起。
“又开始了,读书人嘟囔一句,况韧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说话。
“我去看看”老汉叹口气端着碗就出了院子,老妪则埋怨着:“有甚看头,过几天一遭,过几天一遭,孙家那丫头遭罪不说,家里那点底子也空了,哎,若是搁在俺身上,早把丫头埋了,少遭多少罪,连累一家老小的……”
这下不光常宇几人好奇了,连素净也好奇不已,便问那老妪怎么个回事?
“隔壁李家那宝贝丫头得了邪病,吃什么药都治不好,只好请庙里和尚来做法事来吊命,做一次法事破一次财能保她一阵子性命,也亏的李家有点底子,也得亏宝贝这么个丫头,给她续了三年的命咯!”
咦,常宇顿时来了兴趣,于是端着碗走出屋子:“咱们也去瞧瞧去”。
天色早已大黑,但其实也只不过七八点种,但许多人家这个时候早早吃完晚饭钻被窝了,毕竟这个时戴也没啥娱乐活动,更没有手机电视的,大冷天的晚上不钻被窝难道钻老鼠洞啊。
不过听到动静后,很多已经钻被窝的人又赶紧爬起来了,毕竟相比钻被窝哪有看热闹有趣,何况还是和尚捉妖擒鬼的热闹,在这个时代没有比这些更吸引人的了。
所以李家门外已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其中就有常宇四人,而且除了素净外,三人还各自端着碗,里边有香喷喷的野味。
李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至少在这个山村里是个大户,这一点从大门就能看出来,其他人要么是栅栏门,要么就是个山石垒个门又或一个草棚门头,可李家是个砖墙门楼子,是的,有门楼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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