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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朱部堂从你们衙门高升,你们是老交情了,可得要帮我们美言几句。”
浙江布政使还有浙江都指挥使两人一边走,一边对浙江提刑按察使说道。
两人想着,朱平安是从浙江提刑按察使司走出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大人作为朱平安的老上司,关系肯定不一般了。
“咳咳......”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子敬闻言,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我说老张啊,你咳嗽什么,朱部堂在你手下做官时,你可没有给过朱部堂脸色看吧?那你完了,自求多福吧,我们可得离你远点,免得受了牵连。”
浙江都指挥使半是玩笑的打趣道。
“瞎说,朱部堂年轻有为,座师可是徐阁老,徐阁老可给我来信关照过朱部堂,我怎么敢给朱部堂脸色看呢。当初朱部堂在衙门时,我可是鼎力支持朱部堂的工作,朱部堂麾下的浙军就是我鼎力支持创建的,当初浙军的粮饷迟迟批不来,我还多次去文申请呢。”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子敬立马否认道。
“那你咳嗽什么?”浙江都指挥使继续问道。
“老夫是唏嘘啊。”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子敬唏嘘道,眼神都在追忆。
追忆当初朱平安初来浙江提刑按察使司,前来拜见他的场景,似乎还是昨日。
“你唏嘘什么?”浙江都指挥使和浙江布政使两人忍不住好奇的追问道。
“朱部堂到我提刑按察使司衙门也不过半年时间,当时也不过是浙江提刑按察使司佥事而已,半年时间就从佥事到代副使,又到副使,现在一跃成了兵部右侍郎兼浙江巡抚了。”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子敬一脸唏嘘道。
“呵呵,半年前朱部堂还要去你官衙拜见你,现在风水流轮转,成了你去拜见朱部堂了,怪不得你唏嘘啊。”浙江都指挥使呵呵笑着打趣道。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都不用三十年,半年就够了,半年前还是你的下官,半年后,一跃成了你的上官了,哈哈哈......”
浙江布政使也紧跟着打趣道。
“朱部堂一看就非池中之物,文才自不用说,状元是最佳证明,又善军事,靖南保卫战,祭海之战,还有辉煌的苏州保卫战,都证明了朱部堂的军事才能,如今浙江倭患如此严重,正是朱部堂发挥军事才能之时,再过半年,不知道朱部堂又要立下何等功劳,升至何等高位,张大人你也算是有了香火情了,等到朱部堂升至中枢,你也朝中有人了。”
两人又接着往下说道。
“嗯嗯,这倒也是,哎,早知朱部堂今日,我当初应该十倍,百倍关照朱部堂。”
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子敬想到往事,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就庆幸吧,当初朱部堂可是得罪了......你能没有落井下石,而是稍稍做了关照,你就偷着乐吧。”浙江布政使和浙江都指挥使两人说道。
“也是。”浙江提刑按察使张子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