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剑鸿的脸上立刻恢复他那优雅的笑容,他右手化掌对方胸前劈去,一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响在他的右掌带动之下呼啸着向前方击去。
而前方的凌天云显然没有想到这钟剑鸿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他身形一沉,右手紧紧的按在那酒壶上面。而左手则化拳与那道劲气迎击而去。
两道气息相撞在了一起,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只不过这二人身形突然的晃了晃。他们各自都退了一步,同时松开在那酒壶上的手。
“钟兄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如此强劲的内力恐怕已经踏入先天之境了吧。”凌天云双目精光直迎向前方,他淡淡的説道。
“过奖,凌兄才是真正的内力深厚,虽然才是内劲境中期,却丝毫不弱于下风。可真是叫在下深感佩服,能与凌兄这一交手,在下也深感荣幸。”
钟剑鸿丝毫没有因凌天云的讽刺而发怒,依然风清云淡,举止谈吐优雅无比。但这一切在凌天云的眼里看来,却是那样的作做。
“这最后一壶酒,不知凌兄要如何分。”
钟剑鸿一扬头,向对方问道,但他的目光却紧紧的盯在那酒壶之上。
“这最后一壶酒,当然是在下饮完,昨日钟兄喝醉了,可见钟兄酒量不如在下。为了不再让钟兄受这醉酒的罪,只好由在下代劳了。”
凌天云説完右手又向那酒壶抓去,一副不拿到那壶酒势不罢休的气势。
但凌天云的右手却被另一只手挡住了,一只很白很细的手。当那只手的力道却很大,本来凌天云看见这只手时以为这只手不堪一击。但是他错了,那只手被握成了一个拳头,但却不xiǎo的拳头,修长的五指化成的拳头当然不会xiǎo了。那拳头夹着一股强风向凌天云的掌心击去,
凌天云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快了,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更快,自己的手还在半空中就被对方截下了。
那一击正好击中凌天云的掌心,使得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从他的掌心上传来。他只觉得他的掌心一阵麻痛,总个手掌如一锤击般。他本能的一缩手又是后退了几步,那道强劲还停留在他掌心,那麻痛久久没有消除。
凌天云握了握右掌,感觉一种灼烧的刺热从他掌心传来。他警惕得望着对方,将右手摔了几下,那种灼烧的刺热徐久才消失。“好厉害的手段。”他心中惊呼道,对方的双手看似柔软无力,但此人却修炼了极其霸道的内功心法。他也想不出来究竟是何种内功心法才有如此的功效,这明细是不符合常理。
“凌兄不必惊讶,在下的内功心法确实有一些特殊,但在下绝无恶意。”钟剑鸿看出了他的想法,不由得解释道。
“钟兄手段高明,在下领教了。”
论武修境界他不是对手,论手段他远远不及,凌天云只好苦笑道。他知道刚才还是对方手下留情了,如果对方使出十成又或许八成的内力,恐怕自己这只手就要报废了。
“这壶酒暂时不做争论,在下还想听听凌兄刚才的猜测。希望凌兄继续为在下猜测下去,或许可能发现比较有趣的事。”
钟剑鸿将对方的手挡开之后,并没有再去抓那酒壶,而是语气诚恳的向对方説道。
“哦,其实并没有什么猜测的,昨夜那名凶手就是钟兄你了。”凌天云其实并不是真的在意那壶酒,从二人争夺那壶酒开始,他已经试探出了对方的实力。很强,真的很强,他只能给对方一个这样的评价。此人或许比不上那钟潢雨,但绝对比耶律纵横及那负枪少年完颜战天更强。是他见过的年轻一辈的实力最高的一位,但不知道他口中所説的那白衣少年有没有比他更强就不得而知了。
“难道凌兄就这么确定在下就是那凶手,看起来凌兄对在下误会挺深的。”
钟剑鸿又回到了那长椅之上,一副优雅的卧姿看得凌天云恨不得朝他脸上轰去一拳。还有他那自以为是的迷人的笑容。
“钟兄和那少女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必在下一到了那白石镇就一切在钟兄的算计之中了吧。这一切就是兄自导自演出来的一出移花嫁木的大戏,想必那钟潢雨大长老也不知道。不过在下还是不明白,钟兄这一切又为的是什么。”
“哈哈哈,有意思,凌兄请继续,看能不能再猜出些什么来。”
这时钟剑鸿的双手完全空了出来,他轻拍着双掌大笑道。
“在下身上的那块玉佩只不是钟兄掩人耳目的普通玉佩而已,想必那块真正的玉佩在钟兄身上吧。用在下身上这枚玉佩引出了数名高手前来争夺,钟家可以昭告武林之中説这玉佩被盗了。当然没有人会相信,到时钟兄将在下掘出来,场面顿时失控。钟兄就可以溜之大吉了,不知道这些可有説对。”
“凌兄不要忘了,到时各大高手发现了这玉佩是假的,那样子还不是要找上我钟家的头上来。这对在下又或是钟家更没有好处,那些脑羞成怒的高手们是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的。难道凌兄就没有考虑到这diǎn吗?”
凌天云虎视眈眈的望着对方,而对方却没有一diǎn的反应,一双星目一眨不眨的回应着他。这让他有些恼怒,这都是什么人啊。
“呵呵,越乱越好啊,这样钟家又可以联合那契丹大国完颜无敌将前来这里的高手都一网打尽。除去的高手越多,对你们钟家与契丹人都有好处。而你这位钟家的公子似乎并不满足于只在这xiǎoxiǎo的大汉国里,钟兄应该还有更大更高的报负,对吧。又可以説钟兄似乎并不在意这钟氏家族,因为到时你的二爷爷钟潢雨也有可能会在这次死于非命。”
“不错,凌兄这些猜测都是准确的,而且非常的对,不过现在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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