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职务给了他。”楚易寒说的云淡风轻,仿佛说他给的只是枚茶点水果,而并非一个人人艳羡的高职。
“这是为何?”虽然王爷对大理寺的事情从不关心过问,但杜松知道,大理寺监理远远不是如外人看到的那般闲适。
楚易寒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莫言,接着说道,“昨夜刺客身上印有太子府印记!”
“所以昨夜王爷下令在今日午时把那些刺客的尸体送去大理寺!”这是要太子自己查自己?杜松惊异的看向楚易寒,眼中满是敬佩。
让太子自己查自己,太子好面子也好功,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太子必定耗费全部心力追查真正的幕后主使,就算最终没有结果,亦或是太子敷衍了事,也能耗去太子和真正幕后主使的时间与精力,这不失为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
“不然,本王的目的不止于此。”楚易寒的目光撇过莫言,似在思考要不要就这样将自己的计划说明,虽然他对莫柏崖的识人能力没有一丝怀疑,但是对于莫言的怪异性子,他确实拿捏不稳。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皇上和太子的日子都不会好过!”楚易寒粗略的说了一句,至于其它的,等到莫言真正收了性子臣服于他再细说也不迟。
楚易寒的话让一直心不在焉的莫言回过神来,这才觉得不对,这宁王如此步步为营和皇上太子作对,莫非是存了造反的心思?
但据她所知,天阳国在当今圣上的治理之下还算是国泰民安,虽然达不到小康标准,但至少没有饿殍满道的现象。
难道真是因为权力熏心,导致不甘于人下?
楚易寒不知,就是因为他此时少解释的那一两句,他在莫言心中的形象已经从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变成了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楚易寒轻转着手指上的玉扳指,面色微凛的向莫言说道,“本王向皇上要了二十日的休沐,在这二十日内,莫言,本王有一件要事需要你去办!”
莫言心底突然咯噔一下,一不好的预感一跃浮上心头。
这……这该不会是要她去刺杀当今皇上吧?
莫言心里瞬间百转千回,她并是怕去刺杀皇帝,但是在她的认知中,一个国家的皇帝突然暴毙造成的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她着实没有做好千古罪人的准备。
莫言权衡着利弊,对着楚易寒的目光,脸上阴晴不定。
“你在想什么?”楚易寒的突然出声,惊了莫言一跳。
“不知王爷所言何事?”莫言低头答非所问,一句话的时间她已经开始思量若楚易寒真的让她去杀皇帝,她应该要如何下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以及得手之后如何逃离才能躲开天阳官府的追击。
“本王……”
楚易寒刚准备说明他的安排,身下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三人面色齐齐一滞,只听得车厢外京城大街上嘈杂声,呼喊声,吵闹声不绝于耳。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这是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