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那宫女的便是他自己。事后却又故作出一副怜香惜玉的姿态。
如此,白子煜便更不能如实说出今日事情的始末了。
六皇子又一声嗤笑,眼中寒意更甚,冷冷道:“别想着拿小孩子来搪塞本皇子,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就算是一个孩子,本皇子也有的是本事让她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你要记住自己的本分!”
“是!”白子煜面色恭敬的回道,心里已经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今日他甩掉了那些跟着他的暗卫,很多事便无从查起,他不怕六皇子怀疑他,或者说,多年来,六皇子就从来没有相信过他,那又何来怀疑之说了。
“师傅的药在这!拿去给他吃了!”六皇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倒出了一粒黄色的药丸,正色道:“这些年来,你们父子两人对我也算是衷心,但却是心不甘情不愿,这些本皇子都清楚,用药控制你们,本就是下下策,但谁知师父眼高于顶,若本皇子不施点手段,又怎么能让你们为我所用呢?”
六皇子的话说的委屈,脸上也随着浮上一层为难之色,不知道的人,一见便会相信六皇子的身不由己,可见惯了六皇子做作神态的白子煜却不会这么认为。
若是六皇子当初是为了爱才,便会先以强大自身为基本,‘花至芬芳蝶自来’的道理,谁不懂,只是六皇子偏要走捷径罢了。
只是这捷径只能控制人,并不能控制人心,这也是六皇子以后才明白的道理。
“属下谢过殿下。”白子煜心中冷笑了一声,到底还是接过了六皇子递来的能暂时压制父亲腿上稚毒的解药。
有了这解药,父亲的稚毒便会三月不会发作,若没有这药,父亲便会双腿瘫软不良于行,作为一个好武近痴的人,双腿的重要不言而喻,六皇子恰恰就是抓住了父亲的这一点要害,才让父亲唯命是从。
而对他自己来说,挲毒只是让他不能随意碰触异性罢了,只要不碰触异性,这毒解与不解都无碍。
只是,白家只他一名男丁,若他终身不能碰触女子,白家肯定就绝了后,所以,碍于父亲的期望和白家的未来,他也不得不继续听命于六皇子。
“我那皇妹很是喜欢我送她的礼物,但是据说她去宁王府要人的时候碰了一鼻子的灰,看来明日还需要带几个人去长宁那里安慰安慰她了。”
六皇子突如其来的话,让白子煜心下一颤,他怎么将长宁的事情忘记了!
要说长宁和莫言那初遇的一出戏,还是他从中制造的。
这可怎么办?
以长宁公主一惯的行事作风,她看上的人,不出两月绝对会被‘请’进公主府,若是被长宁公主知道莫言实为女子,莫言必死无疑!
“明日跟着本皇子去一趟长宁公主府!”六皇子起身离开,在房门前轻轻留下一句。
“是!”白子煜心不在焉的答道。
六皇子嘴角一挑,倒是颇为体谅的帮白子煜将房门关上,只是在他关上门后,说了一句话,让白子煜的心沉到了底。
“可怜前厅那些美人啰,红颜薄命真是我见犹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