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白子煜看她的眼神,莫不是在担心她?
亦或是想着要趁着周边没人的机会再和她打一场?
她可记得这两次和白子煜的交手,她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就算是今日是她自己伤了自己,但是细说来,她手臂上的伤与白子煜也并不是没有关系的。
“白兄方才为何会处处留手?”明知故问的一句,终于打破两人间微妙的平静。
“难道你不是处处留手?”白子煜移开目光,淡淡说道。
莫言笑道:“看来我们还真是想到一处去了。”
又是一阵静默……
白子煜缓缓走向莫言对面,寻了处坐下,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莫言手臂上,“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就算六皇子不开口他也会在比试的过程中处处留意。
若是对方是男子那还好说,但他已经知道莫言是女子,两人交手最是要避免接触,他就不得不在使出每一招时都畏首畏尾。
与其说他处处留守,不如说他必须处处防守。
他们两人为了不让自己得到长宁公主的“赏赐”,败,定然是他们的共同目的。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莫言会为了输掉这场比试而自己伤了自己。
他记得清清楚楚,方才那一击他是绝对没有碰到她手臂的,那莫言手臂上的伤又从何而来?
“无碍,皮肉伤而已。”莫言低头看了眼手臂上的,缓缓从袖中拿出长宁公主给她的那一只金钗,金钗的尖端上依旧残留着丝丝血迹。
看着莫言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子,白子煜沉下脸来,心中没来由的有了怒气,她就不怕他去将她告发了吗?欺君之罪可不是人人受得了的!
“我这里有一瓶金疮药,你先拿着!”白子煜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放于莫言身前,语气平静无波,但眼神却不容拒绝。
莫言有一瞬的微怔,最后却是自然的拿过药瓶淡然一笑,“如此,便谢过白兄了。”
“别叫我白兄。”
被一个女子唤作兄,这是要和他称兄道弟的意思吗?虽然现在莫言是以男子的面目见人,但被她这样称呼,不知为何,他心中总觉得膈应的慌。
“那我该叫什么?”莫言茫然一问,手上还不忘打开药瓶,将那上好的金疮药朝着手臂的伤口洒上去。
“我叫白子煜。”自从他和莫言相识,他从来没有这般郑重其事的介绍自己,自然便以为莫言对他的全名不甚了解。
只是他不知,宁王府有个以京城百事通自居的杜松,已然将他的底细一五一十早就说与莫言知晓了。
“子煜?”莫言试探着问道,据她所知,这古代人不是称兄就是言弟,白子煜既然不喜她称呼他白兄那直呼姓名应是无碍的。
“你……”白子煜僵硬着脸,被莫言的一声子煜叫的尴尬不已,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女子直接称呼男子的名是什么意思?
莫言自然是不知的,此时她正看着白子煜尴尬的脸色嘴角微翘,心里思量着如何才能尽快从这防守严密的皇宫中脱身,而眼前的白子煜又可否助她一臂之力。
莫言不经意的一笑让白子煜眼前一晃,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却听莫言直接道。
“子煜,你能否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