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六皇子府上的人似乎是知道楚易寒会在今日造访,当他们看见楚易寒出现在府门外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意外,就算此时六皇子还在宫内,他们也是将易寒与杜松奉为上宾迎入了府中。
“王爷稍候,白侍卫正往此处来。”一小厮一面奉茶一面恭敬的说道,说完便小心地退出了房门。
楚易寒与杜松相视一眼,都同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想法。
六皇子是故意将白子煜留在府中,为的就是等着他们到来,那六皇子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宁王爷。”白子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两人抬眼看去,但见白子煜手握着随身的红鸾佩剑,着一身象牙白的便服,虽然面上透着不自然的白,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头仍在,只是给人一种强撑着的感觉。
杜松站在楚易寒身后,在白子煜踏进房门的那一刻,他同时也在观察着白子煜,只是当他目光落在白子煜的佩剑上时,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什么东西,但此时的情形又容不得他去深究,他也只能将这疑惑放于一边。
因为宁王的地位崇高,就算白子煜此时是六皇子府地位最高的侍卫,没有宁王的允许也是不能入座的。
白子煜朝着楚易寒抱拳施礼,之后便自觉的握着佩剑站在了一旁,恭敬的听候楚易寒的问话与差遣。
“你身子可有大碍?”楚易寒敏锐的观察者白子煜的神色面容,发现就算只是这么站了一会儿,白子煜的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渗出,而那握着佩剑但微微发抖的手指更是表现出白子煜的病不似作假,而是他真的伤的不轻。
但这伤绝对不是莫言那一掌所造成的。
白子煜笑道:“谢宁王爷关心,莫兄那一掌并未使出全力,子煜的身子只是受了些轻伤,休息两日便会无碍。”
白子煜现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的身子不好,他也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现在身子虚弱的事实,还好昨夜受了莫言那一掌,不然今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隐瞒,尤其是当他知道要面对宁王的时候。
昨夜里一回到王府,六皇子便迫使他服下一粒能催动他体内毒发的药丸,因为他对莫言的掩护,坏了六皇子想要收莫言为己用的计划,而这种被逼服毒的事,也不是首次了,他也习以为常,只是这次两次毒发时间太近,所以就算之后六皇子给了他解药,且经过了一夜,但他依旧觉的力不从心。
他原本以为六皇子在惩罚过他之后这事就翻篇了,但今日一早六皇子临行时又交待他说宁王会到访,让他一定要在宁王面前表现出与莫言交好的意愿,这无非是要借他之手让莫言与宁王之间生出间隙,这样六皇子才会有空子可钻。
没想到六皇子对得到莫言这一助力仍不死心啊。
“这是本王的一点心意,算是替莫言赔个不是。”楚易寒一抬手,杜松便将手中的盒子松到了白子煜的面前。
白子煜却之不恭的接过盒子放于一旁木桌之上,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浅笑,“谢王爷记挂,子煜身子确实无大碍,不知今日为何不见莫兄前来?”
自从昨夜莫言独自离开之后,他心中就对莫言的安危莫名在意,此时不见莫言与宁王同时出现,心里对莫言的安危与否疑惑更深,他此刻言语中的关切之情完全出自真心,并不是六皇子所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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