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杜松对楚易寒酒量的了解,这顶好的神仙醉,楚易寒最多就是半杯的量,可现在却被楚易寒豪饮了一整杯。
“王爷,酒虽好,切不可多饮!”杜松小声开口提醒道,莫言现在还在楼下台上呢,若王爷再这么喝下去,要是一会儿有什么变故,怕要误了正事啊。
楚易寒睨了杜松一眼,把玩着手中酒杯,笑道:“既然今日六皇子做东,若本王不喝,岂不让六皇子在陆神医面前失了面子?”
“宁王爷说哪里的话?若是王爷不善饮酒,自然不必为难自己。”陆白笑说道,他自然也是不喜楚易寒喝酒的。
“本王自然不会与自己过不去。”楚易寒沉声说道,这话中之意也只有陆白能听的出来。
陆白本就不喜六皇子平日的行为作风,现在确要用迂回战术亲自去接近六皇子,这难道不是陆白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可陆白和杜松他们哪里知道,楚易寒自从老王爷去世时在宫里喝醉了那么一回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酒,但这并不代表他酒量差,就说他在北疆行兵的那两年,几乎天天都喝,却再也没像之前那般醉过。
六皇子非常满意的看着陆白与楚易寒的呛声,笑着朝楚易寒的空杯中又添了一杯,“说到正事,怎么今日没见莫侍卫跟着宁王爷一同接待陆神医?”
三人心下同时咯噔一声,他们倒是忘记了,在这屋里,六皇子和白子煜都是见过莫言面貌的,就算现在莫言做女子装扮,但那也只是装扮,并不是易容,只要见过莫言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三人的心虚只是一瞬,面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杜松首先开口反问道:“六殿下说笑了,这莫侍卫为何没能陪同王爷一同出行,难道六殿下心中还没数吗?”
既然杜松有应付六皇子的法子,楚易寒和陆白自然就省下心思,两人几乎同时拿起酒杯小酌一口,以遮掩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六皇子一愣,道:“莫言又不是本殿下的贴身侍卫,我怎么能知道?”
杜松笑道:“难道那日皇后娘娘寿宴六皇子未到?”
“自然是到了的……”听杜松说起寿宴,六皇子这才明白杜松是何意,遂问道:“母后寿宴已经过去六七日了,难道莫言的伤还未痊愈?”
六皇子一边说,一边侧目看向身侧的白子煜,似在询问白子煜当日那一招是否真的将莫言伤的如此之重。
白子煜微微摇头,这件事他不敢对六皇子有所隐瞒,以六皇子的眼力,当时那一招很有可能被看的清清楚楚,而六皇子此刻,也是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他。
杜松点点头,面上故作担心道:“那可不是,本以为就是普通的伤而已,但是府里大夫看过,说是那伤口里混了泥土残渣,再加上受伤的时候没有处理得当,现在莫侍卫的手臂抬都抬不起来了,这不,为了给莫侍卫治伤,王爷才将陆白神医请来了府上,没想到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却有缘与六皇子碰上了。”
杜松的一番说辞让陆白瞬间对他刮目相看,心中不知为杜松鼓了多少次掌,要不是碍于要维护他神医的名号,他早就将杜松抱个满怀了。
白子煜虽然知道杜松在一通胡诌,但又觉得杜松这条理过于清晰,心中不免还是生出一丝不一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