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气息突然的靠近,不等楚易寒反应过来,这气息已经他层层包裹,他只得屏住呼吸,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楚易寒闭目,脑中循环着清心咒,在他轻轻吐了一口气之后,再次睁开双眼,面上已然回复平静。
因为毒酒的作用,此时的莫言已然香汗淋淋,一双星眸含着水汽,眼神迷离飘忽,紧咬着的嘴唇渗出血丝。
莫言如溺水的人一般,而楚易寒此刻就是能拯救她的稻草,既然已经是握在手中的稻草,莫言又岂有松开手的道理。
不等楚易寒缓过心思,莫言一只手已经盘上了他的脖子,可这一点蜻蜓点水般的接触又怎么能解了莫言此时的痛处,于是另一只手也跟着攀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与炙热的呼吸化作一阵电流从楚易寒的耳垂传便了全身,半身酥麻仿佛被人点了穴一般,此刻的他怀抱着莫言,脑中已然一片空白。
片刻过后,楚易寒才猛的惊觉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双手一推逃似的离开莫言的禁锢闪躲去了马车最角落。
他这是入了魔障了吗?居然还想着从莫言那处要的更多!?
可这只是一辆普通马车,再宽阔也只是一方之地,楚易寒的狼狈出逃又能逃往哪里去?
丢失了唯一的‘稻草’,眼神迷离的莫言口中不停的呢喃着楚易寒听不清的话,手上也开始撕扯身上本就轻薄的长衫。
眼见着莫言就要将自己原原本本的呈现在楚易寒眼前,马车车帘突然被白子煜一剑挑开,不等楚易寒看清,白子煜已然将身上的衣衫脱下覆于莫言身上,顺势一抖,便将莫言裹成如蚕茧一般。
“王爷,宁王府到了,在下不便久留!”说完,不忘深深的看了眼莫言,“她不应该出现在那种地方。”
这句话似是陈述又是责怪,让楚易寒心里一沉,“你如何向六皇子交待?”
白子煜并没有回答楚易寒的话,转身便离开了马车,手中红鸾霎时变得极其刺眼。
楚易寒微眯着双眼看着白子煜离开的背影,眉头一皱,将莫言打横一抱,一跃进了王府,直奔向自己的院子。
不出所料,院子里有陆白和杜松以及秦秋三人一直在候着他的归来。
“陆白!”楚易寒一进院子便大吼道。
陆白看着楚易寒抱着人出现在院中,心下一惊,待他看清楚易寒怀中的人是莫言时,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三人帮扶着楚易寒将裹成粽子一般的莫言安放在了莫言的床上,此时莫言脸上的颜色已经从方才的潮红变成了暗红色,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已然将她的衣服连同白子煜的外衫一起层层打湿。
不等楚易寒开口,陆白便直接拿出金针朝着莫言头部的穴位一刺,急急问道:“她怎么会中花毒?”
“花毒?”杜松惊呼出声,他见多识广,虽然没有亲自领教过这花毒的厉害,但是花毒的威名他却是听说过的,这东西说是毒,其实不然,这东西多用于男女欢好时助兴只用,但因为是西域贡品,只得宫里才有,民间百姓是见都难以见上一回的。
“可要叫府中大夫过来?”楚易寒心知这花毒来历,以为陆白是对解这种毒的法子不甚熟悉所以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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