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就是你们房间了,有什么问题及时叫小的啊!小的随叫随到!”
莫言看着恭敬不已的店小二欲言又止,她能不能说再要一间房?
“那个……你们这还有别的房间吗?”
小二瞥了楚易寒一眼,笑道:“这位夫人可是觉得这间房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若有不妥,小的立马修正,不瞒你说,这已经是咋们这酒肆最好的一间房了,也是最后一间房了!”
最后一间?那她岂不是避无可避?
见莫言并未再说话,小二识趣的退了下去,并贴心的替二人将门合好。
小二一离开,莫言便反射性的从凳子上站起,朝着楚易寒的方向往后挪了一步。
“天色已晚,今晚属下替王爷守夜就好,王爷先歇息吧。”话说完,人又朝着一旁移了半步,生怕楚易寒又会说出什么让她不能拒绝的话来。
楚易寒微微抬眸,沉声道:“过来!”
莫言一顿,步子挪了一小步,“王爷有何吩咐?”
“过来!”楚易寒语气又重了几分。
莫言又移了一步。
“坐下!本王有话要与你说!”
见楚易寒摆出了王爷的架势,莫言小心警惕的心情才稍微松了些。
莫言走到楚易寒对面的木椅旁,依旧尽可能的与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楚易寒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那枚从紫玉玉佩中取出的白玉片放在木桌上,又拿出今日柳匠人所画的另一枚金玉玉佩的图画。
“你仔细看看,对柳匠人所画的这东西可有印象?”楚易寒问道。
莫言探过身子,目光落在图画上,不停的在记忆中搜寻与这图画中的玉佩相似之物。
目光一亮,莫言抬眼看向楚易寒其,道:“属下见过长宁公主曾佩戴过与这相似的玉佩。”
楚易寒摇摇头,道:“不是相似!”
莫言疑惑道:“不是相似?”
楚易寒道:“嗯,不是相似!而是她所佩戴的就是这画中之物。”
“不是说这金玉玉佩是南蜀之物,那做玉佩的姑娘还是个……”说到此处,莫言似想起什么,问道:“长宁公主的母亲听说是南疆嫁到天阳国的世家小姐。”
如此一来,这一切便说的通了,长宁公主的母亲原就是南蜀世家小姐,因为某种原因嫁到天阳国为妃,临行前寻得柳匠人将藏着重大秘密的白玉片藏在随身佩戴的玉佩之中。至于她身故之后,她随身之物自然就落在了长宁公主的手上了。
楚易寒一笑,“没想到你对天阳国后宫的事知道的还不少。”
莫言随意道:“不过是杜松闲暇的时候喜欢与我说上两句罢了,但他说的多了,我自然就记得了。”
楚易寒哼了一声,问道:“你来王府不过两月时间,你们何时有空闲聊这些?”
“闲聊而已,得了空就说上一两句。”
“看来杜松平日里还是太闲了。”
似是没有听出楚易寒话中夹杂的冰棱,莫言依旧不疾不徐道:“嗯!他是挺闲的。不然也不会想出那种方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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