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阳国京城就传出一个惊天消息——
五皇子深夜入宫,在天阳帝寝宫前跪了一夜,只为求得天阳帝撤掉他皇子的身份,对于已经赐婚的相国府,他愿将所有的家财田地都转到相国手中。
一时间朝堂上下,以及京城中一片哗然。
更有今日早朝,宁王以堂哥身份一力为五皇子说话,到最后,甚至愿意交出半数城郊庄园地契于左相,以赔五皇子退婚之过。
杜松得知这个消息第一个气极:“王爷何故为他人做嫁衣,五皇子的风流事自有五皇子自己处置,王爷这样去招惹一番,难道不怕惹来左相的仇视吗?”
楚易寒低头写字,无所谓道:“你觉得左相会仇视本王?”
杜松:“王爷这是破了左相想攀上皇室高枝的计划,难不成左相还会谢谢你?”
楚易寒道:“或许他还真会谢谢本王!”
杜松不解:“为何?好端端的相府小姐被人退婚,他左相的面子都丢干净了,属下不信他还会谢王爷。”
楚易寒道:“你也知道左相的为人,为了攀上皇室这门亲事,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据本王所知,他那女儿之所以一直待字闺中就是因为上面那位意思不明,虽说已经立了太子,但朝堂上人人都知太子不堪大用,最多就是个名头而已,除去太子,最有可能继承大位的就只有老四和老六。怕是左相一直所属意的女婿人选,就是在他们其中。”
杜松:“怪不得之前在宫里看见左相,他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如此说来,王爷这一番帮衬还帮他圆了一个梦了?”
楚易寒放下笔,继续道:“左相早就希望退掉这门亲事,但碍于天阳帝亲自下旨,他也只能一股气往肚里吞,如今五皇子主动退婚,还赔了他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财,想来他此时应该喜不自胜了,也难为他今日早朝还装出一副委屈的面貌,博人同情。”
杜松道:“那五皇子呢?真的就放弃皇子身份与那江南女子走了?”
楚易寒道:“走自然是要走的,但是皇子的身份却是说放弃就放弃的了吗?无论他走到哪里去,他身上都流着天阳帝的血,他永远都是天阳帝的儿子,这是不便的事实,不是五皇子一句放弃就能了结的。”
“王爷的意思是说五皇子也只是做做样子?其实他也知道皇上并不会真的放弃他?”
楚易寒道:“他是不是做样子本王不知,但本王知道,天阳帝肯定是不会就这样放弃五皇子的。”
杜松听不明白了:“为何?”
楚易寒自信道:“最多不过五日,估计就会有新的诏书拟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如楚易寒所说,果然不出五日,就在五皇子离开府中准备与小诗双宿双栖的时候,天阳帝一旨颁下,撤了五皇子皇子的身份,却封了巡视钦差的官名,让五皇子去到江南视察那处民生,监督其水利,防范秋初时节江南水患。
如此,本该一边倒向太子与六皇子的势头,又微妙的分散开了,朝中上下暗流继续涌动。
是日,天朗气清,莫言起身后却没能发现楚易寒的踪影,所以找来下人问道:“王爷今日早朝又是带着杜松去的?”
下人摇摇头:“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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