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缓缓起身,头沉重的可怕,经过这两日的反常嗜睡,心里也对嗜睡的原因产生了怀疑,朝着舌尖用力一咬,一股腥甜的气息霎时涌入喉间,人也因为疼痛变得清醒了些。
摇摇晃晃朝着屋里的木桌走去,本想着倒一杯茶润润喉咙,但看着杯中浅绿的茶水,又将杯子放回原处。
这王府中能肆无忌惮给她下药的就只有楚易寒和陆白了,这茶水里面或许也是掺了点其它的东西,喝不得!
靠在木桌旁,微眯着眼,想到那天夜里莫柏崖一身是血的模样,她的心脏一滞,头又更疼了些。
恍惚间拿起一旁的青峰剑,强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她不能就这样纵容自己继续睡下去,父亲的仇,还需要她亲自为他报。
“你要去哪里?”
楚易寒突然出现在房里,微皱着眉,一脸正色的看着精神不振的莫言,本来想伸出的手,又收回了身后。
莫言微弱着声音道:“自然是要去为父亲讨回公道。”
撑着身子,莫言拿着剑从楚易寒身侧走过,却被楚易寒一把抓住手腕:“你要去哪里讨公道?”
莫言身子一僵,立在原处,侧头看向楚易寒,微声道:“回剑阁。”
楚易寒松开手,沉声道:“莫叔的尸身本王已经派人送回剑阁安葬,至于对莫叔下手的人……你……随本王来!”
莫言不可置信的看向楚易寒,难道这两日趁着在她昏睡的时候,楚易寒已经将人抓了?奋力挪了挪步子,依旧艰难如陷泥潭。
该死的陆白,到底给她下了多重的计量,让她的脚沉重至此。
陆白好死不死,刚好撞到了刀刃上,刚一进门就对上莫言如刀锋的目光。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解药!”莫言狠盯着陆白,缓缓开口。
陆白心头一凉,暗道不好,可他也是听了楚易寒的命令才下药的,怎么现在就只有他一人来承受莫言的刀光剑影?
慌忙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莫言,解释道:“其实就是一般的安神药,只不过下的重的些,况且这药也……”
楚易寒突然开口道:“本王抓的人先就关押在王府地牢之中,待你气息恢复如常,便随本王一起去看看。”
陆白本来还想着解释一番,起码也要将楚易寒拉下水才行,但话说一半,生生被楚易寒打断,这下好了,这下药的事只得是他一人来承担了。
莫言吞下解药,点点头,看向陆白的眼中怒意未消。
陆白心中一慌,只得暗暗决心以后再不与楚易寒合作,许久以来好像每次在他听从楚易寒的安排后,结果都是由他一人来承担。
半柱香时间过后,莫言恢复了精神,三人便直接去往宁王府的地牢。
宁王府的地牢设在练武场外的那座长满芦苇的池塘边,入口在假山之后,因为有芦苇和假山做遮掩,平时也不易被人发现。
这地牢多年来未曾使用过,刚进去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子水霉气,越往里走那股水霉气便被一股血腥味所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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