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见陆白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直接提高声音道:“你先回去,我在公主府好的很,待伺候好公主,我自会回王府,你先替我回禀王爷。”话落,直接不再去看他,调头朝竹园走去,大有驱赶之意。
看着莫言决绝的背影,陆白心头一紧,想着莫言方才的嘱托,若是他再执意带她走,那岂不是让她的心思和之前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心头两难,脚下又一刻也不愿离开,仿佛被人定在了原处。
这时,有胆大一些的侍卫上前,朝着陆白抱拳道:“陆神医,莫侍卫是公主的客人,请不要让小的们为难!”
陆白睨了这侍卫一眼,也拉回了自己的一丝理智,心知若再留下去必然会引起一场波澜,更让莫言难做,虽心有不甘,还是抬腿离开了竹园。
见陆白终于愿意离开,侍卫们都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们与陆白对持的这一段时间,后背已然汗如雨下,这陆白可是宁王爷身边的人,若真是动了手,他们的命估计也到头。至于竹园里的那位,虽说也是宁王爷的人,但谁让他被长宁公主瞧上了,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陆白一出府杜松就迎了上去,又见陆白身后并没有莫言的身影,心中一慌,急忙问道:“怎么?莫言可有出什么事?还是长宁公主又使了什么手段?哎!你别紧皱着眉啊?你这是什么表情,到底莫言怎么样啊?”
杜松一阵念叨般的问话,让陆白莫名烦躁,狠狠的看向他,不耐烦道:“她没事!走吧!去宫外等楚易寒。”
听得陆白的话,杜松不乐意了:“陆神医,王爷的姓名怎的能直呼!就算你们是表兄弟也要顾忌一点!”
对杜松的质问他恍若未闻,直接翻身上马,高喝一声,先杜松一步朝皇宫方向驶去。
杜松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也不落人后,上马后朝着公主府再看了一眼,再次确定门口并无莫言的身影才跟着陆白而去。
两人到宫门的时候祭天大典也刚好结束,两人在宫门候了半个时辰,便见楚易寒一脸阴寒的从宫门出现。
“莫言现在如何?”楚易寒急切问道。
杜松看向陆白,陆白心中却因为莫言的执意妄为憋着一股闷气,在看见楚易寒的时候,这股憋闷之气也到了顶峰,小口的呼吸着,负气的将头转向一边。
没人回话,楚易寒的脸色又暗了一分,再次问道:“莫言怎么样了?”
见楚易寒隐有怒色,杜松开口将自己仅知的情况说出:“属下和陆白一起去过公主府了,没能将莫侍卫带出来。”
楚易寒心一沉,直接拉过杜松的马,飞身上马,扬起马鞭几欲直接去向长宁公主要人。
陆白挪了两步直接挡在楚易寒的马前,马儿受惊,扬起前蹄高声嘶叫一声。
楚易寒紧拉着缰绳,控制着马匹将它拉向一旁,朝陆白低声怒吼道:“陆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白朝着腰间一摸,走到楚易寒身侧,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他,道:“这是莫言让我交给你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再将这东西完好无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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