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有怒气:“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些保证?还有……只有你我两人在的时候,我已经不再自称本王,你为何还称呼我为王爷?你就没想想该如何称呼我?嗯?”
莫言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她还以为楚易寒要开始数落她的不是,晓以大义,但这话说到最后原来是在介意她对他的称呼?
莫言道:“那……应该叫你什么?”
楚易寒面色稍缓,道:“我叫萧易寒,你觉得你应该叫我什么?”
好吧,她就不应该与楚易寒打太极,不过一句话又把这个球踢回给她了。
莫言:“易……易寒?”
楚易寒一笑,直接将她拥入怀中,轻道了一声:“嗯!”
莫言:“……”
难道直接称呼男子的名字是一种亲昵的行为?那她之前叫了白子煜那么久的子煜,岂不是……
楚易寒心满意足的怀抱着莫言,心中无比的满足,成功的岔开了话题,想来莫言也不会再与他争论那拼命的事。
大事未成,他定不能再让她为了自己再身陷险境。
楚易寒:“今晚我会和陆白连夜回去一趟百草谷,母亲的身子大不如前,怕是已经……已经撑不了不长时间了。”
莫言:“嗯,府中有我和杜松在,你去吧,多待上两日也无妨。”
祭祀结束,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两处房间,两种心境。
楚易寒这边,合上门之后便直接去到了里屋温泉池旁,拿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开锁,再从木盒里面拿出一块长命锁握在手中,思绪飘远。片刻,直接起身再次出门而去。
莫言回到房内,直接从衣柜下层拿出了一套夜行衣换上了身,再用黑布遮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税利的眼睛,一头长发则是用莫柏崖给她的那只藤刁发钗束在头顶,
在听见楚易寒离开房间的声音之后,她也紧跟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她并没有打算这么快行动,但经过方才与楚易寒的那番对话,她便清楚知道,若是她再晚一些实施她的计划,楚易寒是一定会加以阻碍的,所以,她不得不将计划提前。
好在楚易寒今夜便要离开王府,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毕竟他今夜才这么义正言辞的要求自己不能再涉险,而她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最为涉险的事。
自从她得知了杀害父亲的幕后之人开始,这件事就是她一早就决定好的。
她不是楚易寒,她也没有那个超脱一般人的隐忍的心境,她更是做不到看着仇人逍遥自在的活着。
在她的心里的原则,从来都是一命还一命,也从来没有因为那日楚易寒的一番说教就改了念想,对于莫柏崖的死,她心中从头至尾都只有一个处理此事的办法
——让那些背后谋划之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