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易寒在进门的一瞬,其实也被眼前的一幕惊了一跳,又听的香茹这样趾高气扬的朝他说话,更是下意识的退出了房门,急急将门合上。
片刻后,才觉得他的行为有些不对劲,身为宁王爷,这宁王府上下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他这宁王府的主人不能去的吗?就因为一个奴婢小丫头的两句话,居然被唬住不敢进门?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心里虽然有些气闷,但想起方才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楚易寒还是没有像刚才那样直接破门而入,而是礼貌的先敲了几下门,听得里面传来香茹的声音,这才再次推门而入。
再一次进入到房门,莫言已经合衣半躺在床上,香茹和香儿两人则是乖巧的站在门边,做好了马上就要离开房间的准备。
不等楚易寒开口,便见香茹领着香儿朝着他屈膝行礼,道:“小姐就请王爷代为照看了,奴婢们先行告退。”
说完,两人嘻嘻一笑,急忙退出房间,并贴心的替他们合上了房门。
楚易寒忽觉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已经醒来的莫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缓缓走进她的床边,道:“你什么时候醒的,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的伤还疼吗?除了身上的伤,还有没有什么其它地方感觉不舒服的……嗯……我是说除了外伤,还有内伤吗?”
莫言脸色依旧苍白,但在听见他的话之后,变得柔和了几分钱,抬眼看着变得有些婆婆妈妈的楚易寒,轻声道:“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你要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我现在很好,身上的伤没有痊愈,自然是疼的,但也能忍受,至于内伤,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这一点你问陆白其实比问我好。”
莫言说了一阵,楚易寒就这么坐在床边认真的看了她一阵,看的莫言都觉得不好意思,抬手轻抚自己有些冰冷的脸,问道:“你……在看什么?难道是我现在的脸色很奇怪?还是很难看!?”
楚易寒道:“没有,你的脸很好看,一直都很好看,只是,少有见你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就想着听你多说些。”
莫言覆上楚易寒的手,笑道:“我不是个话少的人,只是,对不熟悉的人不愿多说而已,这个问题我以后会试着改改。”
才说了几句话,莫言就变回楚易寒连忙阻止道:“没事!别改,你以后就这样也没关系,有什么话多对我说就行,在其他人面前当个哑巴也行!”
到底是谁说楚易寒是个腹黑冷漠的男人?这情话说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啊。
莫言道:“不好意思,让你看见我如此狼狈的样子,还让你用那样重要的东西来换我,你放心,待我身好,一定去将你的东西拿回来。”
楚易寒抚上她的手,眼中满是后悔和怜爱:“如果真怕被我看见你狼狈的样子,那就答应我,以后再别私自行动了,若再一次出现昨日的事情,我也不能保证能不能控制住自己。至于那没拿来换你的白玉片,估计现在也不在六皇子手上了。”
莫言:“不在他手上?”
楚易寒道:“我放了些风声出去,今日早朝之后,六皇子便被天阳帝给叫去了,现在这个时辰,估计那白玉片已经在天阳帝手上了。”
若落在天阳帝手上,那要想拿回来的话那就更难了,不对,若是依照楚易寒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断不会这么轻易的将东西拱手让人,难道他又在借此机会打什么主意?
楚易寒见莫言眼神闪烁,便直接为她解惑道:“你刚醒来没两个时辰,别想那么多,我自然有我的计划,我想解决现下的事,然后与你一起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六皇子那里只能算是个意外,但这场意外和你身上的伤让我知道有些事必须要尽快去做,你答应我,好好的,别再去冒险了,一切有我在。”
一切有他?
这几个字在莫言心里瞬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两世以来,凡事她都亲力亲为,任务来了,自己动手;受了伤,自己上药自己包扎,从没人给她说过这四个字,楚易寒真的是她能托付的男人吗?
楚易寒道:“过两日我要出趟远门,处理些要事,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府里养伤,待我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一个英气十足的莫言。”
莫言道:“你要离开京城?”
楚易寒道:“待我回来的时候便是我的亲生父母能昭雪的时候。”
莫言道:“那时间能定下来吗?何时能回来?”
楚易寒有些迟疑,这一趟去东瀛,少说也要一两个月,但若直接告知莫言,莫言一定会不顾一切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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