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咬着牙,道:“对!就是她!我说过,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能认的出来!”
秦秋杜松相视一眼,点点头,秦秋再开口道:“既然公主已经确定了这名老嬷嬷的身份,那若是有一日要公主站出来指认她,可否能行?”
长宁公主道:“指认?这老嬷嬷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仅仅凭她一人之力,能胆大的去我母妃宫里纵火?在她背后定有主使之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别告诉我堂堂宁王爷会想不到。”
秦秋道:“道理是简单,王爷自然也能想到,但据我们调查的结果来看,这背后主使之人地位不凡,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也不能直接将其告发。”
长宁公主道:“你们查到了?地位不凡?怕就是宫里的那位吧!哼!得不到的东西就变着法子去抢,只可惜……他想要的东西这辈子也别想得到了!”
左义:“……”
秦秋深吸一口气,朝着长宁公主抱拳施礼道:“长宁公主,小的传我家王爷的话,既然我们已经先其它人一步找到了当年纵火案的线索,我家王爷也想与公主做个交易。”
长宁公主嘴角一挑,睨了秦秋一眼,道:“果然吧!我就说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事,宁王他能无所求就帮我查凶手!?说吧!宁王香葱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玉佩?还是以后他登大位的支持?”
没想到长宁公主能将所有人都忌讳的事情,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口,秦秋和左义脸上都是一僵,据他们所知,他家王爷从来就没有对那个位子动过心思,怎么着就会被人想着说是觊觎那个位置的人了呢?
秦秋开口解释道:“长宁公主误会了,我家王爷自始至终都没有你说的那个心思,至于你说的玉佩,王爷也没有兴趣,王爷所说的交易不过是让长宁公主做个顺水人情。”
长宁公主挑眉道:“顺水人情?怎么做?”
秦秋有些不好意思道:“方才公主和六皇子在房内的话我们都听见了,知道六皇子和皇上一直都想要得到公主手上的玉佩,不若公主就成全了六皇子,将这玉佩交给六皇子……”
左义听的模模糊糊,这几日他都和秦秋在一起,什么时候接到过王爷有这样的命令下了?况且,就算是王爷的意思,这意思也下的太快了吧!一个时辰前才知道六皇子也想得到长宁公主的玉佩,现在就用玉佩与长宁公主交易,这事儿怎么想怎么邪乎。
秦秋给了左义一个暗搓搓的眼神,左义心领神会,这分明就是秦秋临时起意,哪里是王爷的意思,只是不知道秦秋这样擅自替王爷做主,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长宁公主思虑片刻道:“要我将手中这枚玉佩给六皇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要宁王答应我,在三个月之内便要将纵火的幕后主使人大白天下。”
秦秋笑道:“这事好说!今日见这老嬷嬷的事公主万不可告诉其他人,剩下的事情交给王爷来做就行,公主可静候佳音。”
长宁公主再次朝房中看了一眼,嘱咐道:“事情轻重不用你们来提醒我,你们先将这老婆子看好,明日我便会遵守承诺将玉佩交于六皇子,希望宁王爷也能不负所托。”
秦秋道:“自然!时辰已经不早了,还请公主将眼睛蒙上,我们会将公主安然无恙的送回公主府。”
长宁公主道:“那就走吧,一会儿若是紫苏寻不见本宫,那又会是一阵闹腾了。”
秦秋和左义默契的低头不语,待长宁公主重新捂上双眼,这才一起将她送回了公主府中。
两人顺利从公主府中出来,左义才壮着胆子问出了心中所疑。
“秦侍卫,为何你要假传王爷的意思,与长宁公主做那等交易?”
秦秋道:“你有所不知,若是王爷在的话,想来王爷的意思也是这样。”
左义道:“为何?”
秦秋解释道:“那枚玉佩里藏着的东西早就被王爷取了出来,现在那枚玉佩就是一件普通的玉器,给谁也不会起什么大用,但是若是给六皇子的话,那其中的作用就大了。”
左义又道:“为何给六皇子就能起作用?给了六皇子不也是一件普通的玉器,难不成还能在六皇子手上变成其它的东西?”
秦秋道:“我就说你们这只知道练武的武夫,在关键的时候,脑子就不够用了不是!?除了练武,能不能有时间也看看什么兵法书籍之类的?”
左义咳了两声道:“秦护卫也只吾就是一介武夫,自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秦秋叹口气,解释道:“六皇子是奉了皇上的令要去长宁公主那里取玉佩,六皇子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玉佩的重要性,对这枚玉佩的好奇心怕是比皇上还要更甚,若是这枚玉佩先到六皇子手中,再道皇上手中,皇上发现这玉佩里面什么都没有,最先怀疑的人会是谁?”
左义道:“自然是长宁公主啊!这不是从长宁公主手上得来的东西吗?”
秦秋无语道:“你再想想!怎么会怀疑道长宁公主手上,若是长宁公主早就知道这玉佩里藏有东西,难道不应该早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再把玉佩交给皇上,用得着等到现在,所以……”
左义道:“所以……皇上定会怀疑到六皇子身上,到时候皇上与六皇子周旋,那王爷可就少了些大麻烦了。”
秦秋道:“孺子可教!”
左义道:“那既然现在已经让长宁公主认了老嬷嬷,确定了老嬷嬷就是当时纵火的可疑人,但这幕后之人又该如何引出?”
秦秋道:“幕后之人是谁,王爷早就有了眉目,只是现在还不是能将其一击即中的时候,王爷临走前就说了,先让我们确定了老嬷嬷的身份,然后严加看管便可,待到他从东瀛归来的时候,那幕后之人自然也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