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门磊松了口,楚易寒心里也有了数。
只听得他缓缓道来:“本王要相爷在东瀛替本王寻得一块凝香木,长八尺,宽三尺,厚半尺,明日一早本王便要看见这东西出现在眼前,若是相爷能做到,那本王明日便将这两国条例文书签好,若是不能……那也无妨,不过就是再对这条例做些修改,耗费些时日罢了,本王倒是有的是时间与相爷周旋,只是……不知道东瀛的受灾百姓经不经得住。”
话一说完,西门磊也完全明白了,原来楚易寒往东瀛走这么一趟,完全不是为了两国交战之事,而是为了寻他的心头之好!
可是……一如刚才楚易寒所说,虽然东瀛盛产凝香木,可若要这长八尺宽三尺厚半尺的凝香木,那也得上百年才能得一颗,只一夜的时间,他要去哪里寻这么大尺寸的凝香木来,莫不是楚易寒故意刁难?
西门磊打量着楚易寒沉着的脸,又觉他不似在玩笑,可是……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下一喜,这个尺寸的凝香木,他相府不就有一块吗?
心头大石有了着落,西门磊紧绷的脸也松了几分,但又怕被楚易寒看出了什么来,依旧强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宁王所说尺寸的凝香木对于本相来说,着实困难,还的让本相今夜全城找寻才是,不过……本相也知道宁王是个豪爽之人,望王爷能说道做到,若是本相明日拿来了这么一块凝香木,王爷可别临时反悔啊!”
楚易寒心中了然,西门这话中意思已然是上钩,笑道:“自然不会,时辰已经不早了,相爷还是先回东瀛想法子吧,本王期待明日一早能见着相爷带着本王要的东西过来,对了,顺带提醒相爷,明日过来的时候,也请带上二皇子,本王走这么一遭,失了些天阳的利处,相爷总要让本王回到天阳京城后,能有个话头与皇上交差才是。”
西门磊心里有了谱,也不想多留在楚易寒的营帐中,因为他总觉得楚易寒并不若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具体又复杂在哪里,他也说不清,草草的告了辞,楚易寒还贴心的让陆白将他送出了月城管辖之地。
半个时辰之后,陆白回来了,一扫方才看见条例内容的阴霾脸色,现在他整张脸笑的如春天里的花一般。
一看见楚易寒便直接笑道:“哥,你知道吗?刚才一路上,那西门磊的脸上都快笑出褶子来了,看来明日一早,他一定会将我们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楚易寒重新翻阅着西门磊立出的条例,仔细的看着,听见陆白的话,头也不抬,道:“你这一趟可亲眼看见他上船了?”
陆白道:“看见了,不过他那船的护卫也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站了一路,你说,会不会二皇子今日也被他带来了?只是碍于我们这么好说话,所以也就懒得将二皇子推出来。”
楚易寒道:“不出意外,二皇子应该是在船上。昨夜西门磊与二皇子之间的对话,你我都听见的,他之所以扣留住二皇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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