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明天肯定就能好了。”
杨至善不想请假,好不容易来上学,请假就会耽误课程,他可不是萧煜辰,哪怕请十天半个月的假回来都能够跟上课程。
出了房间,杨安朵想了想:“二哥,今天你就在五哥的房间睡吧,我担心他夜里会发热,你警醒了一点。”
杨二郎连忙点头,又折返回去了。
杨安华担忧的看了一眼,“府学的夫子也太严格了,小弟在县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被体罚过,这一站就站好几个时辰,怎么这么严格呀?”
“严师出高徒,应该也是好事。”
严师出高徒是好事,可是接连好几天,杨至善都是一瘸一拐回来的,一次比一次严重,杨安朵才察觉到不太对劲。
偏偏杨至善又不肯说,偏偏萧煜辰在军营,一时间回不来,杨安朵也不想打扰他。
只能拦住了来买早点的廖柏高。
“你知不知道,我五哥为什么会被体罚?”
廖柏高还记恨杨安朵之前在赏花宴上抢了自己风头的事,没好气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为什么不说啊?”
杨安华拿着夹子敲了敲窗户,廖柏高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
“其实就是你弟弟没给崔夫子好处,然后就被他给记恨上了。”
杨安朵:“……”
“什么意思?”
廖柏高干脆坐在车辕上,翘着二郎腿说:“前几日崔夫子过生辰,不少同学都给他送礼物了,没送礼的就被崔夫子给惩罚了,后来其他同学又把礼物给补上了,结果到现在就差你五哥没送礼了,崔夫子当然罚他了。”
“岂有此理,就因为没送礼,就欺负人?”杨安华气得不轻,脱掉袖子就想去府学找那个什么夫子理论理论。
廖柏高啃了两口包子,好心的说:“你去的话,没准儿连门都进不去。”
“可是我也不能任由他欺负我弟弟,我弟弟是来读书的,可不是被他欺负的,什么狗屁夫子。”
杨安朵拉住了暴躁的杨安华,冲着廖柏高道了一声谢,多给了他两个肉包子。
“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廖柏高看着手上热腾腾的肉包子,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说起来,他们不算是敌人吧。
“崔夫子喜欢洛阳的宣纸,你们可以买一些送给他,虽说他不是什么大学官,但是你弟弟再被罚下去,耽误功课不说,腿还可能落下残疾。”
杨安朵扬起了笑容,“多谢你提醒。”
送礼是不可能的。
打他一顿还差不多。
卖完了早点,杨安华气的将围裙往地上一扔,“小妹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能任由他这么欺负小弟呀?”
杨安朵眼睛里闪射着凶光,脸上浮出狞笑,“放心吧,我已经有主意了。”
杨安华抱了抱肩膀,“什么主意?”
“把他打残,让她不能去教学不就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