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鼻子,调皮道:“接下来才是重点,听好了。”
“杨峥果断地买票进了放映厅,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居然没有问放的是什么电影,爱看不爱看都不知道。再看自己手里的影票,也不是什么正规打印的影票,只是一张白纸条上写的‘二号厅’,毕竟是个落后的小县城,经济一旦落后,什么都跟着不行。杨峥很会自我安慰,毕竟这个地方很穷,这么个破影院也很少有人来,作为肯定很空,那就随便坐。果然,一圈转下来,整间影厅只有他自己,三十个马扎随便他坐。正当他要落座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了不对,最后一排的中间马扎上坐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那女人很纤瘦,做得板板正正的,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眉清目秀的。”
邓婉婉听得入了迷,开始猜测后面的剧情,“我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叫杨峥的那个男人,肯定内心躁动不安,因为啊,这事他的意外收获。”
“对,婉儿真是冰雪聪明。凭杨峥的经验,敢在午夜来看成人片的女人,那一定是跟他一样寂寞难耐的,所以,杨峥当下就决定要跟这个女人亲近亲近,找个机会泡到手,没准以后就有了个长期性伴侣,划算的很。不知不觉,电影开始了,可是杨峥的心思没有放在电影上,而是放在了后面的女人身上,还总是回头偷瞄那个女人,同时,还感觉那个女人对他也有点意思。他越来越体会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刺激,尤其是在一起看那种少儿不宜的影片,只是遗憾没有大着胆子坐到女人身边,好方便随时咸猪手。此刻的杨峥,正在幻想着各种猥琐龌龊的画面,以至于电影放到快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不是一部成人电影,因为他期待的镜头一个也没有出现。电影的镜头还让他大失所望,阴暗压抑,完全是惊悚悬疑类电影的拍摄手法,放映的分明是恐怖片!这时候,杨峥才隐约想起,他的那帮所谓的弟兄们告诉过他,午夜电影院只放两种电影,要么是成人片,要么是恐怖片。”
邓婉婉又插话了,因为我讲的绘声绘色的,不明白是不是我接过的生意,而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告诉她,我的鬼故事正好映衬此情此景。
“很显然,杨峥忘记了这茬,谁让他进来的时候没问放的是什么电影。虽然,暧昧的氛围没有了,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好处,恐怖片少不了吓人的镜头,正好借机拉进两个人距离,顺便占便宜。杨峥想得很好,随即开始认真看片,只不过影片的剧情很俗套,讲的是一个天生爱美的女人,总觉得自己长得不够漂亮,特别是看了周围那些整形变美的案例,就痴迷上了整容,一次次地注射玻尿酸,为的就是让脸更有型,可是却失败了,反而变丑了,整容啊,就是个无底洞,等她挥霍完了自己的万贯家财,就开始从黑市上买三无的硅胶和各种被美容中心淘汰下来的油性物质,注入脸中,她的脸惨不忍睹,与怪物无异。再后来,女人疯了,某个电闪雷鸣,骤雨不断的夜晚,她操刀将自己的脸皮带肉完完整整地割了下来,才去照镜子。呵呵。”故事讲到了这里,我就停住了,不再继续往下讲了。
可是,邓婉婉不干了,因为她听得太入迷了,非要我讲完,我却搪塞着说,这是我瞎编的故事,后面的情节让她自行脑补,这可气坏了我家婉婉,非要我讲完,无奈,我只能把故事填充完。
“照完镜子的女人,对着镜子问,‘我现在美吗?’然后,荧幕上闪现出来了那个女人血淋淋的脸,就跟经典恐怖片《死寂》的最后一个镜头玛丽肖露出了本来面目一样,电影到此就结束了。杨峥吐槽着电影的无聊,却没注意到,在他身后坐着的女人已经坐到了他身旁,突然,当着他的面把自己刘海拨拉开,那是一张被剥了皮的血脸,通红通红的,还在往下滴答着血液,毫不夸张的说,女人的衣服都是给血染红的。这正是刚才结束的电影中,那个亲手剥掉自己脸皮的女人的那张脸,这个女人则是,剧中的女人。杨峥到死都没有想到,电影的剧情竟然是真的,是面前这个女人的经历。伴随着女人桀桀的笑音,她问杨峥,‘我现在美吗?’杨峥只是微微地喊了一声……”
“啊……”我扮着鬼脸,吓唬了邓婉婉一声,她立马像个受惊的孩子钻入了我的怀中,我顺势把她压在了身下,太完美了,我的这个鬼故事前戏,真是漂亮。
后面发生了什么……不在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