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露凶光,道:“今天,你们两个都得死在这。”
果如娘娘腔所说,耿彪彪的指缝里鲜血渗出,短暂的交手,耿彪彪完败,他也收起来刚才锋芒毕露的戾气,向我身边靠了靠,我看得出来,耿彪彪也有点害怕了。
其他三个人见耿彪彪吃了亏,还被娘娘腔的威吓住了,得意地笑了笑。
我沉吟了一下,没有开口,只等着他们一点点向我们走近,一点点压缩我们的活动范围。
“胖子,你别想再跟我动手,你只要再出手,我绝对可以一下子抹了你的脖子。”娘娘腔冷冷地看着耿彪彪,此刻的他就是一个猎人,而耿彪彪则是比他体型大得多的猎物。
耿彪彪很紧张,掏出来了匕首,准备殊死一搏。
娘娘腔丝毫不虚,把刀片夹在指缝中,准备随时上前,虽然刀片很小,但总觉得有一股寒光闪着我的双眼。
他们俩剑拔弩张,我开始紧张了,他们还没有把关键的话说出来,就开战,这样就毫无意义了,于是,我赶紧装怂,缓解气氛。
“黄生,这位是左掌门的师弟,是我们的前辈,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训斥完耿彪彪,我露出了笑脸,对他们恭维道:“几位,你们这是何必呢?非要赶尽杀绝吗?就不能给我们俩一条活路?”
我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就是希望对方能够放松警惕,如果能让对方把自己的犯罪经过都说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耿彪彪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往后退了退,把手里的匕首收了回去,不再发狠,可显然是有些气愤难平。
我又对着他们鞠了一躬,道:“师叔,史大哥,侯三哥,还有这位白头发的大爷,你们何必为难我呢?留我们一命,好处多着呢!”
曹田笑了,嘚瑟道:“你们口口声声说这小子有多么多么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吗?不用我的这具尸体出马,自己倒先怂包了。”
“曹大师,别信他的话,这小子鬼着呢,你不知道,我这没了的耳朵,就是张若虚干的。”侯三兵气愤地说着。
娘娘腔眼神阴沉,猥琐地笑着,认为把我拿捏住了,反问:“张若虚,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再嚣张也得看时候啊,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呢!只要你们饶我和我师弟一条命,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装出来一副快要吓尿的样子,就差挤出眼泪了。
“是吗?让你做什么都行?”娘娘腔得意地笑了。
我用一种极度惊恐和求生的眼神看着他,道:“是的,是的,师叔,您只要留下我和我师弟的命,做什么都行,就连我的掌门玉佩都可以!”
说完,我将自己的八卦紫玉摘了下来,展示给他们看。
大地门的人对我的八卦紫玉完全不屑,的确,我这块玉佩虽然算得是上道家少有的宝物了,但是跟他们大地门的九纹铜镜相比,就逊色多了。
娘娘腔眉头一挑,我这话半真半假触动了他的心思,再加上我来掌门玉佩都亮了出来,他果然对我信了三分。
这时候刚好李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我一抬手打招呼道:“大妈,是你啊,你还记得我不,咱们先是在凤凰城见过面,后来你在青龙湾来了,我还给了你一大笔钱,你说远走高飞,跟卓荣集团断绝往来呢!”
我故意把这招人烦恨的话说出来,好借大地门的手把她除掉,刚好在监控之下,直接做实一个杀人的罪名给他们。这个叫李萍的老大妈,我给过她机会了,她自己不珍惜,还在为虎作伥,那只有牺牲她了。
“你,你别胡说啊!”大妈李萍一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萍我看你怎么圆谎!
娘娘腔突然把脸斜在了大妈身上,恶狠狠地说道:“李萍,之前青龙湾的事,你可不是这样跟我们说的啊,你说的是任玲玲顶不住压力了才退的房,其他人没有退,还闹出了乌龙。原来,你是两头通吃,拿了张若虚的好处又吃我们的,哼,难怪你办事不利。”
显然,娘娘腔对李萍起了杀心,李萍颤颤巍巍得半天说不出来话,她办事不力在前,后面又收了我的好处,就算她有一百张嘴,也别想说清楚了。
娘娘腔一步步地走近她,突然,一抬手,干净利落地把李萍的颈动脉割破,只剩她兀自地在地上打滚。
李萍的死,验证了贪得无厌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