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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别提了,昨天的事,真是噩梦。”
“噩梦?”我差点笑喷了,继续说:“说正经的,你和珠玛小姐,要不要继续交往?”
徐成成欲哭无泪地抽了下鼻子,白了我一眼,“你小子真幸福,找了邓婉婉那么温柔的女人当老婆;操,老子只能跟这个母老虎过日子,以后,你们谁也别占我便宜。”
李虎虎也笑了,继续揶揄他,“哈哈,地生师兄说笑了,你好歹有媳妇,我呢,还光棍呢。”
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短袖t恤,怀抱着一只眯缝着眼的波斯猫,傻兮兮地笑着从我们旁边走过,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笑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
“欸,地生,再怎么着,你也比你那个长头发的男人强啊,抱着只猫就笑傻了。”李虎虎取笑道。
“什么,你拿我跟那个傻子比,你什么意思,找打!”徐成成开不起玩笑,着急了,一把揪住了李虎虎的衣领。
“等一下。”我突然喊停了他们,把胳膊搭在了他们俩的肩膀上,小声说道:“你们俩注意到了没有?刚才走过去的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李虎虎突然意识到,“对,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傻子,把他的长头发去掉,不就是……”
“什么不就是,就是刍狗道人冯世芳。”徐成成道。
“对啊,是冯世芳,这老小子出来干嘛来了?准没好事?赶紧找找他在哪,跟上他。”
李虎虎说完,我们三个赶紧转动眼珠,搜索冯世芳的踪影,苦寻不到。
徐成成抱怨了一嘴,“这市区主干道,那么多人,早就找到他的踪影了。”
“喂,你们仨干嘛呢?”耿彪彪提溜着一袋子冰镇矿泉水跑了过来。
“欸,黄生,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头发的男人,他抱着一只波斯猫,笑得傻乎乎的。”李虎虎问道。
耿彪彪咽了下口水,道:“你别说,我还真看见了,他长得和那个什么……哦,昨天在翠屏山国宾馆,那个坐在左庞旁边的那个阴阳头。”
“是他,没错了,往哪走了。”我着急地问道。
耿彪彪朝北一指,“往北走了,后街。”
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很默契地都上了车,沿着后街往北走,除了司机李虎虎外,全都在仔细地盯着马路两侧的行人,找寻冯世芳。
“喂,刍狗道人,在那,正前面,公交站牌。”坐在副驾驶的耿彪彪大声喊了出来。
果然是冯世芳,还在抱着那只波斯猫,怜爱地撸着,傻兮兮地笑着上了96路公交车。
“跟上公交车,看他在哪下?我倒要看看,这个妖道做什么坏事。”
李虎虎驾驶着昨天刚得到黑色保时捷卡宴,跟了上去,一路上冯世芳都没有下来,一直到了96路车的终点站,柳董庄,他才下车。
我们也跟着下来了车,远远地跟在他后面……